他把粉笔丢下就过来拉我的手。
“有粉笔灰!”
“咳咳……不想放。”
最后还是随他了。
不过我怀疑他根本就没认真听我在说什么,现在就得考考他:“我刚刚说了什么?”
“嗯……”
他迟疑了好半天!
我心里就有点别扭了:“你果然没听我在说什么吧……”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听他突然开口:“当然知道——你希望有个女同期!”
我:……
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分明就是故意在钓我胃口!
有点无语,可见他长着一张很漂亮的脸,头骨也长的很完美,我莫名又顺气了,他就这样一人,我跟他计较就没完了!
算了算了。
去教室踩点的活动就这么很简单结束了,在离开大门的前一秒,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扭头问身边的男朋友:“你刚刚在黑板上画什么呢?”
他条件反射般的回我:“画你啊——”
心里知道他肯定在搪塞我,可嘴角又忍不住扬起一抹笑弧。
“怎么可能十秒钟就能把我画出来啊!”
“所以就只画了几笔哦,”他的神情貌似一本正经,“如果你默默祈祷十分钟,那等你再睁开眼睛就能在黑板上看到你自己了!”
我不知可否:“哦,我们快点走吧——我要给你画像!”
他表现的非常高兴:“好突然……我们去哪里画?”
看上去比我这个要画像的还要激动一点。
“随便哪里都好,强者从不抱怨环境,我肯定五分钟就能画好!”
悟君忽的沉默了一秒。
“不愧是你,”他说,“怎么总有些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啊。”
职业病又犯了。
每次打量陌生人时,就忍不住根据面相推断性格,毕竟有句老话叫做相由心生。
距离前往高专的第一天,已经是两天后了。
在此期间也就是第二天,我还解决了真希和真依的上学问题……其实就是送她俩去上学啦。
好难得的经历,第一次送小孩上学,就和第一次成为学生一样,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冠上‘第一次’的前缀,都会自动具备该行为本不具备的价值。
这两个小孩比我还兴奋多了。
都是第一次做学生,我可淡定的很,也就按往常一样早起,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前往高专查看情况而已。
……明明高专内部都是见惯了的景色,可当我真正做了学生后,就觉得这所学校哪里都很新鲜了。
而真希和真依,这俩小孩五点就起床!
还把我叫起来了!
我服了:“你们两个没看时间表?九点才上学!这么早起来干嘛?”
真依开始戳手指,她低垂着头,我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发顶。
是真·毛茸茸!真依的头发卷卷的,真希就留着一头绿长直。
虽然是同卵双胞胎,如果都剃成卤蛋的话,五官和头骨几乎都是一比一复制,可她们俩一个头发卷一个头发直,还是有属于自己的显著性特征的吧。
这小孩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真希倒没有故意做出可怜之态,她只是尽心尽力的做妹妹的翻译:“真依的意思是她睡不着只好起来了!”
我下意识就怀疑她:“你真不确定你说的不是你自己的经历?”
“哎呀……这个……”
真不愧是同卵双胞胎,小习惯几乎一模一样!
她也低着圆圆的脑袋,开始默默戳手指。
真希想,明明看破不说破才是好文明啊!
……最后我还是七点就带她们去幼儿园了。
哈哈,想的很美好,事实体会一遍也就这么回事,我这辈子也就送一回幼儿园了!
而且小孩过度兴奋导致早起也得到了反噬——下午刚回来就直奔卧室的床上开睡。
幼儿园上的晚放的早,下午两点就放学,这俩小孩坐校车回,以后也坐校车走,交通问题就这么完美的解决了。
愉快的点了外卖做晚饭后,我去看了下两小孩……睡的死沉死沉的,像两只小猪。脸上泛着明显的红晕,显然是睡的很投入。
“嗯……”
我不由得凑近了些许,真希想说什么呢?
她闭着眼,砸吧砸吧嘴巴,发出细微的声音:“……再也不想早起啦。”
哼,知道早起的痛苦了吧!
而第三天,我又前往东京高专。
我办了走读,毕竟住所和工作室都在别的地方,家里十二个月都有小孩,单数月还会有小猫……住在高专也不方便啦。
而且基于特殊情况,我也不会每周的上学日都在高专,果然上高专只是为了一个学历而已……我与其他学生的区别大概就是全日制研究生与在职研究生的区别吧。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