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茅亦环顾办公室,怀疑道:“乔主任会不锁门?”
童左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不知道啊,我以为乔主任在就进来了。”
童左清澈的眼睛里只写了两个字:愚蠢。
茅亦盯着童左看了一会儿,不得不相信他。
没办法,在童左的眼中,他只能看到愚蠢。
茅亦说:“赶紧出去,让乔主任知道没你好果子吃。”
“好嘞好嘞,”童左瞥了一眼立柜,跟着茅亦往外走,“茅老师,你怎么在学校?不是还没开学。”
“当我们和你们一样闲着?学校这几天不太平,我过来看看情况,你没事别往学校跑……你小子不是说去余水市打工吗?怎么又回来了?!”
二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立柜安静了五分钟,穆昔推开柜门,拎着一件衣服走出来。
童左在他和穆昔进去的栅栏口等了许久都没见到穆昔。
应时安一直在附近,见状走到童左身后,问道:“穆昔没出来?”
童左吓得半跳了一下,捂着胸口说道:“她躲在柜子里,临走的时候我们锁门了,不过她特别牛,什么锁都能开,比小偷还牛……哥,你俩确定都是警察吧?”
应时安反问:“我们不像警察?”
童左摇头。
“我们像什么?”
童左说:“悍匪。”
应时安:“……”
不无道理。
应时安道:“说说刚才的情况。”
“进乔主任的办公室了,结果碰到我们班主任,他说什么学校前几天出事了,所以过来看看。”
“出什么事?”
“我问了,他没细说,好像是我们副校长出了什么事,晚上在学校被人袭击了?大概是这样。”
应时安看向教学楼。
教学楼的楼梯是灰色的,多年未修缮,教学楼上用红漆写的字已经被雨水冲刷掉一多半。
国旗和主席台就在教学楼前,红旗在寒风中随波逐流。
学校的副校长在夜间被袭击,不是小事。
应时安问:“报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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