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长歌没说话,只是朝她走了过来。
余清这才发现,她今天穿得很是正经。
大夏天的,尽管是在空调房里,她却穿着衬衫,和v领的西装外套,看着像是去出席了什么重要会议才回来一般,又似乎是去哪里谈了个大项目。
不管是衬衫还是西装,都剪裁得很是得体,配上她全部扎起的头发露出的完整面容,莫名给人一种浓浓的上位者气息。
举手投足间,惹人难以移目。
余清有些怔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相长歌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随后,给她递来一份文件。
余清缓缓从相长歌平静得看不出丝毫情绪的脸上收回目光,眼角微微往下一扫,看向她手里的那份东西。
这,是她考虑好之后,终于选择给她递上的辞呈么?
原来她昨晚还说着不用,今天就能这么迅速的给她送来辞呈啊。
看来她早就想离开这里,离开自己了吧。
也是,像她这样无趣的人,又会有谁愿意一直待在她的身边呢。
只是,自己昨晚才说可以放她自由,她今天就给自己送上辞呈,不会显得有些太迫不及待了吗?
她竟然连拖延两三天做做面子的功夫都不愿意再给她了吗,就这样迫切的想离开她的世界么。
算了算了。
她确实是这样不习惯拐弯抹角搞什么迂回战术的人,无所谓了。
反正或早或晚,都只是同样的结局罢了。
想着,做好心理建设的余清面无表情的抬手接过了那一份文件。
原来辞呈还能这么厚啊,也是,她们之间的关系,不得多写点备注上去附加才行。
接过文件的余清将手上的东西转了个圈,拿正后她低头仔细一看,就见白纸黑字上,横着的一串大字写着:【荒野求生栏目第二季参拍细则】。
而在这行标题的下面,还有两行小字参赛人:余清,相长歌。
余清:?!!!
什么东西?
她刚刚看见了什么?
眼前这份东西是什么来着?
这不是相长歌的辞呈么?
上面那些字是她认识的文字不?
她是不是没睡醒还在做梦啊?
一连串疑问,在余清原本还感到压抑沉闷的心里一个接着一个的冒出,硬生生将她心口的阴霾顶飞。
余清怀疑自己眼睛的看了看手上的合同,又抬头看了眼一脸平静的相长歌,再看眼合同,又看眼相长歌
最后她忍不住了,抬手把合同立在相长歌脸侧,一眼将相长歌的表情和那份合同都一起纳入眼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选择相信事实自己没有在做梦的余清开口问道: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相长歌侧眸,扫了眼自己脸边的合同,抬手,指尖轻推开余清的手腕。
如你所见,我给我们报了一期荒野求生的比赛节目,两人搭档,为期一个月
说到这里相长歌顿了下,又解释道:也不一定是一个月,如果坚持到最后的参赛选手比较多的话,节目将会延期,一直到最后只剩下一对搭档而止。
余清:
谁想听这些了?
她想要知道的是
你想去参加荒野求生你就去啊,你把我带上干什么?!!余清震怒的道。
她看起来像是能参加荒野求生的吗?叫荒野埋她骨还差不多。
相长歌眸露无辜:它要两个人。
?
余清气笑了:所以呢?
相长歌:我没有其他朋友。
余清:
余清感觉自己一股怒火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了,但是相长歌突然给她兜头淋了一盆冷水,硬生生地浇灭了她的所有火苗。
余清一个原地踉跄,后退了两步,把合同扔给相长歌,指尖颤栗的指着她:你我我们
相长歌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她没有朋友?自己也没有朋友啊,她也没有大咧咧的把这事拿出来说吧。
还有,她没有朋友,她想去参加荒野求生,那就代表她能把自己也一起拉过去吗?
难道她的意思是说自己是她的朋友吗?就算这样子就算她们是朋友,可她也不像是能在荒野求生里面活下来的人啊。
相长歌能不能为她想想。
她把她带去参加两人三足的比赛,她都要犹豫几下,而她现在,都不叫是给她上难度了,相长歌这是想直接把她送上天。
余清深呼吸了几下,才将一整句话完整说出:你知不知道荒野求生是什么意思?你报名的这个荒野求生是那种正经的荒野求生吗?
如果是那种正经的荒野求生比赛,你觉得我们能活下来吗?还是想说我们就是去走一个过场,亮个相就退场?
相长歌接住合同,拿稳,点头:我知道,这是我今天特地飞去节目公司那边面谈了解清楚后才带回来的合同。
我的想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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