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在附近,五分钟后应该就能到。
好的,待会儿见。松宫挂断电话。现在已经过了下午六点。自上午离开特搜本部,时间过得飞快。
结束对绵贯哲彦的问话后,他和长谷部一起见了许多人,有烹饪研究家、网页设计师、杂志社编辑等,这些都是女性,与花冢弥生有业务上的往来。烹饪研究家偶尔会和花冢弥生就新甜品制作进行讨论,网页设计师承接弥生茶屋主页的制作,杂志社编辑只是来店里做过一次采访。她们和死者没有工作以外的交流,最近也不曾互相联系,不过所有人都对花冢弥生惨遭毒手一事难以置信。她们不像在说谎,当然,这些话也没有什么价值。
问话时间比想象中长了些,所以两人才决定分头调查健身房和美容院。他们本来也没抱多大期望。
松宫来到两人约定的咖啡馆,发现长谷部已经占好一张靠墙的桌子。他走上前去,长谷部立刻站起身。我去买饮料,松宫前辈要喝什么?
咖啡吧。松宫从钱包里取出一千日元的纸币,我请你。
这怎么行!
不用客气。松宫苦笑道,这里的饮料都不到五百。
长谷部道谢后去了吧台,不一会儿便端着托盘回来了。两人喝着咖啡,交流起各自的调查成果。
开门见山吧,我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长谷部皱着眉打开记事本,花冢女士入会后只去过两次,负责她的人几乎不了解她的情况,只回答过关于美容效果的问题。差不多就这些。
才两次?花冢女士是什么时候入会的?
一个月以前。
一个月动机呢?
他们没问。负责人猜测她就是一时兴起,还说只要有钱又有闲,大多数女人都会来美容院。
松宫放下咖啡杯,环抱双臂。
怎么了?长谷部问道。
松宫告诉他,花冢弥生几乎同时办理了健身房的入会手续。
花冢女士的私教课以瘦身为目标,同时她开始定期美容。她对健身房的教练解释说,入会是因为不满意镜子里自己的身体,但真的仅此而已吗?
去专业机构瘦身和美容,长谷部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要说是出于什么动机,一般能想到的只可能是
男人?但至今还没有出现类似的对象。或许是不可对人言说的那种关系?松宫觉得自己可能终于隐隐窥见了一道曙光。
回到警察局后,松宫像昨晚一样独自去了特搜本部,只见加贺正和一名姓坂上的刑警说话。坂上是松宫所在小组的成员,今天负责调查花冢弥生的旧友。
和加贺互道辛苦了之后,坂上转身要走,看到松宫时点头致意,随后离开了。
怎么样?从前夫那儿打听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加贺问。
收获不大,但有一点让我很在意。
刑警的直觉?不错嘛,说来听听。加贺招手催松宫过去。
松宫告诉加贺,花冢弥生给绵贯打电话约他出来,只是聊了聊近况。绵贯先生说她想炫耀自己经济独立,可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如果只是在街上偶遇,说这些我还能理解,可她会为此特地叫前夫出来吗?
加贺双眉紧皱。确实可疑。也许她原本有其他目的,但说着说着又改变了主意。她的前夫说了些什么?
说了自己的近况、工作,还有和女人同居。
和女人同居啊加贺摸摸下巴上新长出的胡茬,可不可以这么想:花冢女士听到此事后,打消了某个念头。
松宫立刻会意。你的意思是,花冢弥生女士以为前夫单身,想提议复合?这个我和长谷部也说过,但我觉得不太可能。如果她现在手头拮据倒可以理解,一个生活充实的女人会想找前夫复合吗?
你的疑问很合理,但切忌主观臆断。对男人来说,女人的心永远是一个谜。还有其他值得上会报告的线索吗?
我会将细节整理成一份报告。今天调查的那些与死者有业务往来的人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我们在健身房和美容院了解到了一个耐人寻味的事实。
松宫说,花冢女士都是一个月前入会的。听到这里,加贺的目光犀利起来。花冢女士有了恋人,于是开始在意起外表?社交平台和邮件记录里可并没有出现关系暧昧的男性。
会不会是那种不道德的恋情?
不伦之恋?加贺低语,不是没可能。也许为了避免被对方的妻子察觉,他们采用特殊手段联络。
比如,备用手机?
加贺用手指向松宫。不失为一种方法。
若是如此,对方会是什么人,又是在哪儿认识被害人的呢?
加贺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从桌上拿起那份尚未查明身份的通讯人名单。坂上说,花冢女士学生时代的一个老朋友经常去弥生茶屋。那个人认识这份名单里的几个常客,也说过几次话,其中只有一个是男性顾客。
男性顾客?真是少见啊。
就是这个人。加贺指向名单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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