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淖手里拿着钥匙,迟迟不敢插进眼前的锁孔,仿佛里面关着洪水猛兽,打开便会冲出来将她撕成碎片。
呼——她长长地吸一口气,抬起手哆哆嗦嗦把钥匙对准,就在这时,房门突然传来咔嗒的声音,她受惊似的激灵了一下,房门打开了。
李炙就站在里面。甄淖心跳飞快,恨不得拔腿就跑,然后他开口说话了,语气很平和。
“进来吧。”
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已经是最好的结果,甄淖稍稍放松下来,决定再好好和他谈谈。
李炙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在她放松警惕的一瞬间,他将她拽进门,一手握着把门手,另一只手握着她的颈子,抬高到合适的位置,低头吻了下去。
“唔唔!”
嘭地一声,房门关上。甄淖心跳漏了一拍,来不及反抗,被他拦腰抱起,一边接吻一边往房间走去。
甄淖竟还有闲心观察他的家——温馨的家装,客厅放着小猫的窝,玩具,零架,阳台挂着柔和的纱窗,透进温柔的光。
卧室却很黑,李炙将她放到床上,动作绅士且温柔,只是脱衣服的动作却很粗暴,她故意穿了纽扣很多的衬衫和牛仔裤,被他一把撸下来,没什么言语,也没有感情可言。
或许是甄淖不愿接受这样的性爱,事后她竟有些忘记了过程,趁李炙洗澡,自己偷偷溜了。
那之后,他们又做了几次,甄淖被他渐渐摸出规律,等她意识到自己被操出感觉时,已经晚了。
大概学霸就是这样,学习总是精准而迅速。
他很少说话,只闷头做,极少时候他会让她叫他的名字,或者在濒临极限时问她,他是谁。
她则是舒服了就回答,不舒服就不回答,大部分时候回答他想听的,偶尔回答乱七八糟的。
“……我是谁?”
又来了。
“徐……”
“徐?”李炙的声音明显嘶哑了,掐着她的脖子,狠狠撞进深处,像是要把她操死。
甄淖立刻认怂,结结巴巴道:“徐…徐……徐徐图之!”
这个疯子,她每说一个徐字就狠插一次,好几次被撞得尖叫连连,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
而李炙和她的感受差不多,他也觉得她是疯子。毕竟正常人不会在做爱的时候说成语。
——
大概过了两个月,这期间他们一直维持着床上关系,见面只做爱,几乎没有任何其他交流,甄淖只能从每次短暂的停留中了解到他的现状——他已经不再吃药,不用吃奇怪的营养餐,每天坚持锻炼;家里养了小猫,但李炙不让她摸,连见到的时间都很少,只隐约感到是只长毛白猫。
第叁个月,李炙迷上了舔她的逼。
又或者说,他其实一直对她的那个部位很感兴趣,即便不开灯,每次做爱的时候他也会掰开那里,看鸡巴操进去的样子。
他总是很沉默,只有操进她的身体时,他的眉毛会很轻地挑一下,那时一种名为占有的快感在作祟。
然后某一天,他突发奇想,想用其他器官探索她的身体。
李炙将她剥光,展品一般陈列在整洁的床单上。
他用两根漂亮有力的手指按住她的大阴唇往上抻,仿佛要将那块鼓囊的肉丘展平,滑腻粉润的小阴唇被挤出来,像蚌壳里的肉。
他将舌头钻进去挑弄,因为被挤压着,连小阴唇也变得格外敏感,粗糙的舌苔舐在上面,像砂纸磨过,她的腰不受控制地高高拱起,舌尖终于深插进去,抵达最令她兴奋的点。
“呃哈~嗯嗯……”
甄淖忍不住挺腰,舌头顺势滑得更深,高挺的鼻梁跟随动作摩擦阴阜,淫水沾湿他的脸,那冷淡的面孔染上情欲后,竟让甄淖感到一丝鬼魅的恐怖。
“嗯,李炙,不要这个……”她抓住他的头发,嗓音软得出水,如果是以前,以前的李炙一定会因此而停下,然而现在的李炙却笑了。
他冷笑着,高高托起她的臀瓣,大半个身体都离开了床,甄淖只能依靠他的双手作支撑,她渐渐感到害怕,浑身发颤。
李炙用力吮吸了一下阴蒂,然后松开她,低头认真地看着被他吸肿而激凸的小肉芽儿。
“乖孩子。”他轻拍了两下,甄淖被刺激得停腰,小腹酸胀,阴蒂下方猛地喷出一股水来,喷得李炙的衣服都湿了。
他脱了上衣躺下,将她抱起来放在腰上,甄淖哼哼唧唧地要下去,李炙揪住她的奶头,半哄半威胁道:
“我还没射。今天就做一次,嗯?”
“你的一次?唔,好疼……”
玉石一般漂亮的手指捏起她胸前那两颗肉玛瑙,指腹拨弄揉掐,李炙一面仰头吻她,一面低声哄道:
“会很快的。”
他今天很不一样。太温柔了,甄淖感觉自己的心尖尖儿在隐隐作痛,他对她冷漠,她会难受,他对她温柔,她竟更难受。
吻着吻着,李炙尝到咸味,捉起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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