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自己的怀里泄了身子,柔软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皮肤像水豆腐,滑嫩并存,在他手下巍巍颤抖。
常予盛眼眯着,骨节曲起,狭窄紧致的肉壁收缩着,紧咬他的手指。
刚才亲手递给她的睡衣被他剥落了扔在地上,她粉白的肌肤在橘黄灯的映射下更像瓣晶莹剔透垂涎欲滴的葡萄柚。
肤质像水豆腐,肤色像葡萄柚。
无论怎么形容,怎么看,都想凑近了咬一口。
他抽出手指,抱起仍沉浸在余韵里的陈已秋站起身大步进了卧室。
主卧的床很大,床垫柔软,陈已秋回过神来的时候后背已经沉入了像果冻的床里,她双手紧抓着床单试图起身,却仿佛被吸入黑洞般,四肢也无力。
此时能发挥作用的只有声音。
“盛”
嘴巴张开的瞬间,一条滑溜的舌头就伺机探了进来。
卧室一片漆黑,她只能借着窗外城市的灯火看清男人的脸。
他闭着眼,一脸深情地和她接吻。
雨声并未转小,然而在这杂音之下,她却清楚地听到了男人急促的呼吸声。
他的身体很烫,紧贴着她,她感受到身上来自他的重量,嘴里的温热,湿度,以及私密处他的滚烫
全都在撕碎她仅存的理智。
“囡囡”
他的吻落到她的脖子处,啜了两下后就又来到了她的胸前,轻轻舔舐,陈已秋痒得拱起身子。
男人的手从她的腰移开,探到了她腿心。
“囡囡”
他一直温声念叨着她的小名,动作却带着了点着急。
“囡囡”
他从她穴内抠出了蜜液,抹在了自己的龟头上,连带着自己溢出的前列腺液,抹匀了全柱身。
“囡囡”
陈已秋蓦地抓紧了他的手,紧张地看着他,手指微微发抖:“盛哥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的龟头就抵在她的穴口,只要其中一方不小心挺个身,事情就成定局了。
这个结果,他们真的可以承受吗?
盛哥他,能接受吗?
万一隔天睡醒后,他后悔了,她该怎么办?
脑袋像团浆糊,她根本思考不了,只是知道如果他们真的做了,便是一段无法回头的路。
她不知道之后的路该怎么走,但是看着眼前的人,她坦白自己无法忽视心底下那隐隐的期待。
她在期待和他发生关系。
期待那些年里,不堪的梦里,她抓着他的发丝,在他耳畔喊他的名字。
期待那些梦,能成真。
常予盛原本是握住自己的肉柱准备缓缓推进,却被少女一把抓住了手腕,他听着她小心翼翼的确认,看着她在黑暗里发光的水瞳,心脏就像猛地被人揪紧,隐隐作痛。
“囡囡,”他趴下身,同她脸贴脸,身下的人很娇小,他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骨髓里,“这应该是我问你,你想好了吗?想好和我这个老男人做爱了吗?”
“呃”陈已秋瞬间失语了,或许是肉体早已越界,言语上的赤裸她倒是能欣然接受了,她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忍不住失笑,“我没有嫌弃你老。”
“我知道。”男人宠溺地抱紧了她,脸更贴紧了,少女的脸小,他一动就亲上了她的唇,索性他也侧过脸去和她深吻,湿润的舌头在彼此口腔内交缠几番后,他才直起身,再次将肉棒对准了穴口,“别担心。”
我会努力做到,让你不再对我动摇、不再患得患失、直到全身心,完全接纳我为止。
“盛哥”
轻轻的叁个字,像一团温热的棉花,厚厚覆盖在她心上。
不知怎的,眼眶也发热。
“疼吗?”
龟头浅浅探入,挤进她狭窄的穴口,即使用手指扩张过却依旧难以进入。
陈已秋难受,只感觉下体有一根粗长的棍子在不礼貌地闯入,又紧又疼,那尺寸和刚才的手指全然不能相比。
她疼得眼眶泛湿,身体在自主本能的排斥异物。
常予盛咬紧后槽牙,昏暗的卧室内,他英气的眉头皱起,鼻尖有细汗。他单手扶着自己勃发的凶器,左手拿过床前的枕头,“囡囡,抬腰。”
陈已秋哼唧两声,睁开眼对上他黑暗中的视线,心跳没来由的乱了节拍,她调整呼吸后,听话地拱起腰身,男人将一个枕头塞在了她腰下。
“囡囡,”常予盛复又趴下,贴着她耳畔,轻声细语道:“腿张开点,让盛哥进去,好吗?”
罂粟般的男人,在此时此刻,她才重新对这个词有了新的定义。
“好”
失去思考能力的她只知道听话地将腿更张开些,随即男人毫无廉耻的话便一连串地钻进耳朵里。
“囡囡做的很棒,盛哥看见你的盛情款待了。”常予盛声音带笑,夹着诱哄的语气,一边用手指掰开她两瓣阴唇,一边将肉棒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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