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呢?”
“怡姐姐是个心思细腻的,她肯定已经感觉到了,这两人,不知谁先捅破这一层窗户纸。”
两人说着悄悄话,外面传来云滟的催促声:“姐姐,你好了没有啊,怎么这么慢。”
“你先进来吃些糕点,丛绿新做的。丛绿,你把我那套姚黄色绣金菊的骑装拿出来,我要出门。”
“好咧,奴婢这就去。”
一刻钟后,云镝领着几位女眷出发。云滟不耐烦坐马车,跟着云镝骑马,清脆的笑声如银铃般撒了一路。
云意有些困倦,上车不久就靠着车壁睡着了。欧阳清怡想着屋里窝着的白兔,心念一动,掀起车帘一角往前看。
云镝今日难得穿了一件浅银色的锦袍,戴着玉冠,仿佛从天光日色中走来的佳公子。云家人皮相都不错,他作为早早跟着父亲在战场上淬炼的嫡长子,更添一份山岳似的可靠持成。这是欧阳清怡在其他男人身上不曾感受过的。
更为难得的是,他在稳重持成之外,还留存着一份体贴细腻,也许是家中有姊妹的缘故。他送来的东西,都是女孩儿家会喜欢的。她们三个人都有,就不会显得她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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