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这个暑假生生空闲下来,打完针和季蔓霖约在一起探店逛街。生生把拍摄时品牌方给的包和衣服一起拿去送给她,又和陪她去遛狗玩了大半天悠哉游哉的回家。
回家和园艺师一起摆弄花园里的花,偶发一方土地长出翠绿小白菜,生命的意外之喜拨得她喜洋洋,专门匀一块地用来让小白菜成长。
尽情吃喜欢的食物,不用再精确计算热量摄入。懒洋洋躺在影音室玩喜欢的游戏看感兴趣的电影,消遣开心了才摸出暑假作业认真写几页,勾着手指计算一天写多少能按时完成作业,这才是正常的暑假生活。
生生龇牙咧嘴把脸上大大小小的钉子拆掉,仔细的给周围过敏红肿的皮肤上药,虽借过敏推掉了所有工作,可她不想真的毁容留疤。
一个不落给所有的小红疹子上完药,把桌上刚写完的试卷折起对脸扇风,清清润润的药膏覆在脸上伴随阵阵微风变得更加凉爽,生生舒服的眯起眼睛等药物慢慢吸收。
耳边忽然出现嗡嗡的机械声,她睁开眼瞧见陈亦程举着小风扇对她脸吹,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找到一点儿机会跟踪她就算了,在家里面也神出鬼没的,除了她房间这家伙会随机刷新在家里任何一个据点。
生生悠悠闭上眼睛,小风扇持续的风确实比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扇风要惬意多了。可陈亦程到底要在她面前待多久,这是公共区域她没道理霸道的让他滚开。
生生在思考怎样在家里画一条叁八线可以最大程度的占便宜,不对,是方便自己。更不对了,这不是她家嘛!所以小姨什么时候回来啊,陈亦程什么时候才可以滚了啊!
她无视陈亦程,专心带钉子,叁角钉很小很滑特别难拧回去。
“我帮你带吧?”
生生没搭理陈亦程,继续认真带,指尖残留的药膏滑腻抓不紧钉子,把钉子拧上杆更是难上加难。
陈亦程还杵在旁边看她,热烈无声的视线仿佛在嘲笑她。生生和自己较上劲了,叁角打滑拧不上,硬拧也不吭一声,要是此时求助不就等于她低头认输。
“好了,我来吧。”陈亦程搭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较真。
生生挑眉看他,眼神在说,这可是你上赶着伺候的。
“你会吗你?”
陈亦程轻笑“我耳洞发炎时,你在哪?”
她在和男友约会。
“没有售后服务。”
有些人只顾打,不顾所产生的长尾效应。
“耳洞发炎流脓时,只能自己把它拆下来上药。”
他看了眼妹妹耳朵上脸上的穿孔,都长得很好不像他,天生穿孔圣体的妹妹好像永远不会发炎不会肿痛。
陈亦程却病态的希望自己的耳洞可以一直发炎,一直好不了的耳洞是爱妹妹的惩罚。
爱妹妹有了一个具像的伤口,他望梅止渴。
爱妹妹有了一个具像的惩罚,他甘之如饴。
心中的磨难终能稍稍轻减叁分,微不足道,于他来说也如溺水者攥紧苇草。
每天,每天,每天。面对她。
殚精竭虑不敢过节分毫,快要被石头磨碎。
只能从反复发炎的耳洞中分流一条负罪感,让爱欲不再过于汹涌奔腾。
陈亦程深觉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人。
比如,现在。找到一点儿机会就黏上她。
不忏悔爱上妹妹,还要加倍借耳洞的疼痛,不断回味氤氲在她身上的爱意,握紧零星的痛在每个深夜舔舐。
爱上妹妹他不应该痛吗?
陈亦程终于找到一个痛苦,师出有名的承受。
哥哥拿过手里的钉子凑近在她眉毛上,太近了,她的眼神无法聚焦在动作上,移开视线胡乱的瞟。
生生能感觉到陈亦程高挺的鼻尖悬停在脸颊处,没有触碰但有一股贴近的压迫感。
可为什么她会心跳如鼓。
生生现在只需再抬起一点头,就可以吻住陈亦程的唇。
这样贴近的姿势常出现在她和男友接吻时,男生总会很近很近的贴在她身上,不老实的手摸摸她这摸摸她那,最后停留在胸前隔着轻薄的衣服揉捏胸部。
男生的嘴唇和她比起来厚一点,轻而易举就能饱尝其中的情欲,陈亦程的唇亲起来也是像楚仕东那样醇厚一点的吗?
忽然升起鬼迷心窍的想法吓到了生生。
她克制住砰砰心跳,自持冷静的问“那天晚上我是不是抱了你。”
指尖的钉子差点失手落掉,陈亦程从来没有觉得妹妹的目光是如此煎熬。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妹妹,不知道如何面对生生,以至现在的陈亦程都不知道该如何看待这一整件事。
生生轻鼓脸颊,一瞬不瞬的紧盯陈亦程“就我喝醉的那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
只这一瞬,这下意识的动作,陈亦程无比清楚她没有记起。
他对妹妹太熟悉了。
周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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