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审讯,各位世家公子,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可以招呼我。”
堂内陷入了一片死般的沉寂,就连郗福,也不敢开口喊疼了。刘毅沉声道:“好了,接下来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问到谁谁说话,乱说话的话,就让他尝尝我黎民兄弟的力量。”
堂上的三人连连点头。刘毅的目光投向了郗道林:“郗公子,这个郗福,可是你的长随?!”
“是,他是我的护卫。”郗道林道。
刘毅接着问:“那今天他有没有跟着你去财源坊?!”
郗道林沉默了一下,点头道:“有,他跟我去了,是为了…………”
刘毅冷冷地说道:“郗公子,你的话太多了,如果下次再说我没有问的事情,那这力,就要用在你身上了。”
郗道林马上收住了嘴,对着郗福使了个眼色,郗福连忙点头示意。
刘毅的目光看向了刘掌柜:“刘掌柜,你说,你在财源记多少年了?”
刘掌柜大声道:“小的在太和五年的时候进财源记当学徒的,那年小的十四岁,正是北方伪秦灭伪燕的那年。记得清楚。”
刘毅点了点头:“太和五年离现在已经三十四年了,刘掌柜,你从学徒做起,一直在财源记?”
刘掌柜正色道:“这点所有财源记的伙计,还有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如果明公下令找店中的伙计和周边的百姓,一问便知!”
郗道林的额头开始冒汗,刘毅笑着看向了他:“怎么样,郗公子,这个人,你认识不认识?”
郗道林咬了咬牙:“一个店中的掌柜,我怎么可能认识,我郗家以前好歹也是不小的世家,这样的铺子,可是有二十余家啊,哪可能店中的每个掌柜都认得?每月里收柜上的钱,也不过是让家中的管事去收罢了,我自己很少过去的。”
刘毅笑道:“原来郗公子是贵人多忘事啊,不跟这些下等人接触,这也正常。不过,既然郗公子不管这些铺子之事,为何要在破城之夜,去那财源坊呢?你连原来在柜上呆了三十多年的掌柜都不认识,怎么突然就对这柜上新来的什么桓氏奴仆,起了兴趣呢?”
郗道林咬了咬牙:“我是怕,我是怕他们把柜上值钱的东西给抢走了。这才要过去阻止,当时兵荒马乱,而我所值守的地方离财源坊很近,所以就。”
刘毅的脸色一沉:“赵毅,当时是这样的情况吗?”
站在郗道林身后的赵毅沉声道:“并非如此,我等去时,地上的银钱,筹码这些财物散乱一地,而郗道林仍然在翻箱倒柜,显然,他找的不是这些,至于这个刘掌柜,当时正被郗福率人绑在柱子上逼问,如果不是我们过去,只怕就会动刑了。”
刘毅微微一笑:“刘掌柜,郗福,是这样的吗?”
刘掌柜一下子哭了出来:“明公明鉴啊,当时就是这样,他们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那财源坊的契约,郗福绑我要打我,也是为了这个。”
郗福厉声道:“一派胡言,我是看到你要带着这些钱跑路,这才把你拿下,同时要问出你的同伙,给各位大哥误会,姓刘的,你休要血口喷人!”
刘毅笑了起来:“这可就有点意思了,一个说是为钱,一个说是为了契约,那我该相信谁呢?”
郗僧施的眉头一皱:“希乐,这些小人往往各执一词,仓促之间难以问清楚,不如明天转送官府,按大晋律法,开堂公审的好。”
刘毅的眼中闪过一道冷芒:“这里是刑堂,我就是官府,我就是律法,你道我没办法问出实话吗?来人,把所有郗家的家丁全给我押上来。我就不信,所有人都会一起说谎,哪个有半句谎言,直接切手指头!”
郗福面如土色,一下子跪倒在地,不停地打起自己的脸:“爷爷饶命,我再也不敢说假话了,这次,这次公子让我们去,就是夺地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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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道林气急败坏,上前一脚就把郗福踹翻在地,大骂道:“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弄死你!”
刘毅的眼中闪过一道冷芒,沉声道:“黎民,两斤力!”
诸葛黎民哈哈一笑,一个箭步上前,左手探出,就象老鹰提小鸡一样,生生地把郗道林给拎了起来,这个白脸公子这时候才感觉到了被支配的恐惧,正要开口求饶,却只看到一张蒲扇般的巴掌,带着强劲的掌风,向着自己的左脸掴来,一声脆响如同在他的耳边打了个巨雷,甚至,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颊骨在变形,很快,左边的耳边就什么也听不见了,当他知觉正在半梦半醒间的时候,右脸上又是一记重掴,这一下,眼前飞舞起无数地萤火虫,鼻子和嘴角边似乎有什么液体在流下,而他的两眼一黑,直接就这样晕死过去了。
诸葛黎民不屑地一松手,郗道林如同一团烂泥也似地瘫到了地上,庾悦瞪大了眼睛,讶道:“这,这不会一下打死了吧。”
郗僧施哭了出来,他跪到了郗道林的身边,一边一手探向了他的鼻子,在确定还有游丝般的气息后,才说道:“希乐,希乐,弟弟一时不懂规矩,请你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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