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叛变了?以前我们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啊。”
刘裕的眉头一皱:“他应该是给天道盟的那些个魔头,早早地就用药物控制了,到最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就和那些长生人怪物没啥区别,可惜了,这小子原本我是很看好,想重点培养的。”
刘敬宣叹了口气:“确实太可惜了,瓶子死后,难得有这么厉害的弓箭手,你把神箭突击营的大半箭手都给了他指挥,想不到却是这样的内鬼,还害死了这么多好兄弟,对他碎尸万段,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啊。”
刘裕摇了摇头:“他直接变成一滩脓水,灰飞烟灭了,跟那黑袍和斗蓬一样,恐怕碎尸万段都不足以形容他的下场之惨。”
刘敬宣的脸色一变:“怎么会这样?他们到底服食了什么鬼东西,最后能让人死后直接变成一滩脓水?”
刘裕勾了勾嘴角:“这恐怕会成为永远的秘密了,天道盟是不是给消灭了,我也不知道,但我有个直觉,那就是这个邪恶的组织,还存在着,斗蓬来见我之前,应该安排好了后事的,我们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刘敬宣笑了起来:“不过,就算天道盟还存在,那也早已经元气大伤了,这回徐羡之的那些个护卫,招供了没有,他们是怎么给拉下水的?”
刘裕点了点头:“这些人的家人给徐赤特控制了,逼他们就范,也给他们服下了一些毒药,他们交代之后,大多数人就毒发身亡了,确实是很厉害的毒药,至于他们的家人,我们找到以后却反而没什么事,那些控制他们家人的杀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道是得知组织崩溃,自己溃散了,还是…………”
说到这里,他的眉头微微一皱,收住了嘴,而刘敬宣沉声道:“你担心的是天道盟仍然存在,这些控制护卫家人们的杀手,是奉命转入了地下,以后还会再出现,与我们为敌的,是吧。”
刘裕叹了口气:“暂时不想这些了。徐羡之我们已经反复调查过,他与此事无关,现在建康城中的世家子弟,尤其是服食五石散成瘾的,都由徐羡之亲自组织医官们,在排清体内的毒素,不过,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没发现有那种可以足以控人心神的蛊丸存在。”
刘敬宣点了点头:“那种蛊丸应该是极为稀有的,不过,徐赤特应该服的是这种蛊丸吧,他不是使徒吗,怎么没变成明月飞蛊那样的怪物呢?”
刘裕摇了摇头:“这些恐怕只有斗蓬复生才能回答你了。对了,我这次找你来,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有一个人,我想遍了大晋上下,都无处安置,可能只有放在你这里,才最合适。”
刘敬宣的眉头一皱:“又是哪个想混军功的世家公子哥儿?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最烦这些事,来了我就把他打一顿把他赶回去,哼,我可不怕得罪那些世家高门呢。你就是要我做这个事的吧。”
刘裕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不,我要派到你那里去的,不是世家子弟,而是一个士人,还是一个名满天下,却有通敌叛国之举的大名士。”
陶公流入冠军府
刘敬宣哈哈一笑:“我知道了,你这里还关着一位天下大名士啊。我说,这位陶公最近过得还好吧。”
刘裕点了点头,平静地说道:“还可以,自从我刚回来后把他拿下囚禁之后,他就一直很安份守已,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然后睡觉,睡醒了后也是吃吃喝喝,甚至不问外面的战况,也不写诗作赋,跟换了个人似的。”
刘敬宣的眉头一皱:“听说他是给刘婷云刺了一剑,重伤呢,哼,连孟昶都死了,可是他却能活下来,实在是件怪事。会不会经历了生死之后,有些彻悟了呢。不过,这家伙一向跟你作对,而且这回又私通后秦,于情于法,都应该加以严惩,你刚才不还说了,要把这种投敌之人严厉地惩罚吗?”
刘裕勾了勾嘴角:“严格来说,他不是通敌,而是私自去为后秦传信,当信使,虽然他的这种行为没有得到朝廷的授权,但是如果以此为理由治他的罪,会让天下士人非议,毕竟,陶渊明一直摆出一副忧国忧民,不贪恋权势的模样,也因此让很多人崇拜,如果这时候我以私通后秦之罪来治他,恐怕会让很多人心寒,大战之后,我们最需要的是团结,是重建。”
刘敬宣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你是想让陶渊明到我的幕府内当个僚佐,然后远远地去青州之地,不留在南方吗?”
刘裕点了点头:“他不是天下名士,著名才子吗。我查过他以前的为官经历,也是当过州教谕的,在官学里长期工作过,让他去青州的庠序里,教那些士人文学方面的东西,到孔孟之乡去传道授业,恐怕是对他最好的安置。”
刘敬宣沉声道:“你就不怕他到了北方后,更容易地能和后秦,北魏这些国家取得联系,甚至是直接跑了?”
刘裕微微一笑:“这我倒不怕,他不是司马国璠,司马楚之这种人,投奔敌国,自弃祖国,那就把一辈子好不容易立起来的人设给毁了,而且有韩范的先例,想必他也不敢再轻易地跟外国有联系,有来往了。”
刘敬宣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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