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甚至于对母亲的话唯命是从,让妻子受委屈。
只能说对方就应该陪着他那个妈,生活一辈子,永远不要结婚,省得祸害别人。
灵柯现在来的时间虽说不上早,但也还算合适。
因着沈娴的离开,原主和盛涛有了矛盾,但最近盛涛总是哄着,原主也不想因着此事让两人的关系恶化,故而便各退一步,准备今晚弥补结婚当晚的洞房。
但眼下,灵柯可没有继续和对方为爱鼓掌的打算。
原因很简单,她嫌弃。
盛涛就应该和他那个绿茶妈相依为命,两人永远都不要分开。
她可不愿意委屈自己和对方这样一个既不帅,又没有主见,还没有魅力的男人上床。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眼下已晚上十点,想着明天还要上班,灵柯便关了灯,准备先睡了。
盛涛洗完,见浴室的挂杆上并没有浴巾的影子,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但也并未放在心上。
看了镜中摘掉眼镜显得有几分帅气的男人,他顿时心下满意了几分。
说实话,他的样貌虽不出众,但能够摘得美院国画系的系花,自然也莫名有了几分自傲。
收拾好心情,盛涛赤裸着身子推开房门,抱怨道:
“老婆,你怎么没把浴巾拿进来啊。”
看到门口的浴巾,他拿起后擦着头发,朝内走去。
然看着空荡荡的大床,他一时有些诧异。
“老婆!老婆!”
大声喊了两句,见无人回应,他顿时皱了皱眉。
推开房门,走入客厅。
见对方的包包和鞋子还在玄关处,他有些疑惑的四处寻找。
厕所、厨房、书房和衣帽间均未看到对方的身影,他方走到次卧的门口,准备打开房门看一看。
却发现房门被锁了。
“老婆!老婆!你在里面吗?”
盛涛拍打着房门,大声喊到。
灵柯接受了这么多记忆,虽说并不至于和最开始那把头晕脑胀,但因着原主死前的怒气,心情也有些不太好,此时刚睡着,便被盛涛吵醒,顿时一脸阴沉:
“滚!”
盛涛听到声音,一脸诧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再次敲门:
“老婆!老婆!你开开门。”
灵柯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刚想要起身将对方打一顿,猛然想起原主的人设,只得强压住怒气,用有些困倦的语气开口:
“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咱们先分开睡吧。”
盛涛听此,一脸担心:
“老婆,你开门,让我看看你,若是当真病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灵柯:妈的好想打人。
“我大姨妈来了。”
灵柯只得咬牙切齿的开口。
听此,盛涛敲门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哦”了一声,转身回了卧室。
灵柯听着对方离开的脚步,嘴角微勾。
对于盛涛的反应根本没有任何意外。
毕竟对方那个妈可是说了女人的月经可是最为脏污的东西,若是察觉到自己老婆来大姨妈了,一定要分床睡。
原主其实一开始还不清楚,且盛涛每次见她来了月经,会主动提出分房睡,理由也很合情合理,防止自己影响她休息。
原主本就是个腼腆的性子,加之她一向月经期间肚子疼的几乎要昏厥,自然也没心思理会对方。
这还是后来原主生产后,排恶露的时候沈娴当着盛涛的面说的,对此盛涛也是一脸认同。
灵柯翻了个白眼,盖上被子便睡了过去。
主卧中。
盛涛看了眼一旁被动了手脚的避孕套,想了想给沈娴打了通电话。
“什么?她来月经了?”
沈娴皱眉听完儿子的汇报,有些诧异,随即不满道:
“她不是半个月前才来吗?这怎么又来了?是不是内分泌失调啊。”
接着又一脸严肃的开口:
“涛涛啊,妈跟你说,这女人的月经是最为污秽的东西,你一定要离远一点,同时若是她月经不规律,以后生孩子也会有困难,你回头抽空带江静去医院看看,做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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