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仇恨与断执念间,她属于谁…?》
「他爱你。」
不是疑问,而是确认。
一人捨下仇恨,一人断了执念。
而她,站在两条无法回头的路口,背后是血与爱的交织,面前是命运伸出的两隻手——她属于谁?
杨石的手紧紧扣住我的腰:「说!你他妈的哪里被污染了?」猛得将压在沙发上。
「我不在意你用什么手段套到情报,但没人可以在我面前碰你,没人!」他一手将我双手压在沙发上,一手扣住我的下巴让我的目光只能停留在他身上。
「杨石,你冷静一点!」我挣扎着。
「冷静?」他死死压住我的手腕,另一手粗暴的撕扯我的衣服:「你的身体,是我的!」皮带的金属扣环响起,下一秒他那粗壮的肉棒直接狠狠插入,撞到最深处。
「嘶……」一阵痛处从下体传来。
「痛?」他邪魅的笑中:「你刚刚在他怀里,那淫荡的声音如此明显,现在居然会痛?」他粗暴的抽插着:「你以为我会信你的演技?那些呻吟,那些水声都是假的?」他紧扣我的腰,力道之大足以留下痕跡。
「我警告过你,你只能是我的!」他眼睛佈满血丝,充满嫉妒与愤怒,完全没有平日的冷静与温柔,动作变得更加疯狂。
「操…真他妈紧…小骚货,刚刚不是很爽?忘掉那个楚潠,你只能记得我的肉棒!」汗水滴落在我身上,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下撞击都带着强烈的佔有。
「啊…嘶…不要…杨石!…」
「不要?」他手粗暴的按压阴蒂:「小骚货,已经开始湿了,身体比嘴还诚实。」他另一手松开我的手腕,粗暴的揉着我的奶:「说你爱我!说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他的节奏变得更加猛烈,彷彿要将楚潠的痕跡彻底抹去,低吼声在客厅中回响:「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的形状…忘掉其他男人!」他将整根肉棒抽离,又狠狠地插到最深处:「只有我可以操你!」每一下都撞击子宫颈。
下一秒,枪声响起,落地窗应声破裂——是墨羽。
「妈的,你这个畜生!」他一把推开杨石,脱下外套盖在我身上。
杨石被推的踉蹌,撞上酒柜,鲜血从头顶缓缓滴下。
「墨羽?」我惊讶的看着。
「秦渊让我跟着,怕你出事。看来他的直觉很准。」他恶狠狠的瞪着杨石。
「小丫头,秦渊等等就到,我拖住这个垃圾,你赶紧换身衣服。」
我回房间穿好衣服,掏出匕首回客厅准备跟墨羽一起对付杨石。
他艰难起身:「我当是谁,原来是秦渊养的狗。」他拿起旁边的碎玻璃往墨羽方向衝过去。
「砰!」再一声枪响。杨石腿被子弹贯穿,跌坐在血泊中,眼神依然带着愤怒与不甘。
「说得好,但打狗也要看主人。」秦渊的声音传来:「更何况,墨羽不是狗,是我兄弟。」
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而你…打我的狗,顶多一死。但伤我兄弟跟我的女人…」他点起一根菸:「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菸草混着烟硝味慢慢散开。
「杨石,我给过你机会。」饱含杀意的注视着。
秦渊转头看向我,眼神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他走上前,缓缓抱着我:「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秦渊。」
他的表情却变得更加痛苦:「你怎么可能没事…」
轻抚着我的背:「那两年的事情…你现在又遇到这种状况…」他没敢再继续说下去,深怕让我又想起那段对他们而言空白的日子。墨羽在一旁心疼的看着我。
他松开我,沉重的脚步声逼近杨石,老鹰项鍊在胸前摇晃,凝望着猎物。
「动我的人,就是在挑战夜鹰帮底线。」他蹲下身,枪口抵着杨石的脑门。他呼吸急促,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这些把戏?」秦渊将菸掐熄在他身上,焦味随着哀嚎传来:「墨羽,止血然后绑回总部审讯室,好好跟他聊聊。这笔帐,慢慢算。」
他注视着墨羽:「别让他死了。」
转过身将我横抱而起,走向主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先洗澡?」声音罕见的温柔。
「我先冲个澡。」他将我放到床沿坐下,蹲下身与我平视:「好,那你先去。我安排一下清洁小队处理后续。」他伸手抚了我的脸颊,随后转身离开。
我拿起衣服走到浴室冲着水,心里对刚才杨石的行为感到后怕,又对秦渊的温柔感到陌生。
客厅传来玻璃声响,看来清洁队已经到了。
秦渊走出房门的瞬间,脸上的温柔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杀气。
墨羽正用绳索捆绑着那个畜生,那傢伙的腿还在淌血,但秦渊并不打算让他这么早去见阎王。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清风,让医疗小队在审讯室待命。别让这隻狗死的太早。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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