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想要作到这一步的,但是……有何不可呢……?伊利亚的体内,是这么的舒服,他们的性器,是如此契合,密不可分……反正,只要是怀上他们家族的孩子,不管是他的或是诺德的,都无所谓,不是吗?再说了……要是诺德连伊利亚的生殖腔都插不到的话,要让他受孕,该等到何年何月啊……一年的期限可就近在咫尺呢!!
兰洛特越想便越觉得自己这决定下得真是合情合理,为大局着想!
『受孕』两字像闪过浑沌脑海中的一线亮光。伊利亚打了个冷颤,强撑起软绵绵的身子挣扎了起来。「不行……不可以……啊啊……父亲大人……别……呜……嗬……哦额……」
在兰洛特体重的压制下,伊利亚的挣动根本像是蚂蚁的力道般,起不了任何作用,粗大的肉刃依旧打桩似的,带着铁了心的气势在他身体里进出,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那块软肉。要在这样的快感中还维持清明,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
兰洛特逐渐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与力道,作着终点前的最后衝刺,粗喘着说:「嗬……伊利亚……你的生殖腔已经紧紧吸着我的龟头了……噢……好爽……你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好接受我的精子了……要来了——全部射给你——」兰洛特虎吼一声,猛力一撞,龟头嵌进了生殖腔的开口,噗咻噗咻地射进了大股精液。
「不要……求求你……咿呀……呃啊啊啊啊——」
伊利亚拉直了背脊,放声长吟,浑身美肉一阵哆嗦震颤。
父亲大人……真的……射……进来了……射……好多……竟然能够感觉到……精液灌入生殖腔的感觉……好……奇特……好舒服……好……充实……
前所未有的感受让伊利亚双眼上翻,在同一个时间达到了高潮。花径里媚肉紧紧缠绞,生殖腔则像张小嘴贪婪地吸着龟头,简直就像要将兰洛特的精液都榨乾一般。
兰洛特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阴茎深埋在里头,射了一股又一股,完全不想抽出。
真是名器啊……这么渴求精液的蜜壶,究竟是饿了多久……太可怜了……看来只餵它吃一回精液,也是远远不足的吧……
兰洛特就着还与伊利亚相连的姿势,将趴跪着的伊利亚翻成了正躺。后者经过无数次的高潮,又被他内射,此时早已瘫软,要摆弄并不困难,只微微掀了掀眼皮,轻吟了一声。
兰洛特俯下头,一面品嚐伊利亚如花瓣般娇嫩的唇,一面含糊不清地说:「全射在你里面了,伊利亚……感觉到了吗?射了很多喔……」
伊利亚的眼眸半睁半闭,里头水光闪动,似幽怨、嗔怪、无奈……他别过脸,想闪躲兰洛特的亲吻,虚软地说:「你……拔…出来……」
要是等下立刻去洗浴,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的话,也许还来得及……伊利亚心想。
兰洛特似笑非笑地直起身,缓缓撤出阴茎。就在退到穴口处,伊利亚也明显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时,突又强势地顶了进去。
他对上了伊利亚瞪大的眼,笑着说:「不会拔出来的哦……刚刚已经说了要让你受孕……所以会插在里面,一直做一直做,射到你的生殖腔都装不下为止哦……」
「怎么这……呀……」伊利亚的抗议被迫中断,因他感觉到体内原本半软的硬物,转瞬间的确又重振雄风,撑开了他的花径。而兰洛特扣住他的细腰,在他惊恐的注视下,淡淡地丢下一句:「要好好缩紧小穴哦,伊利亚,可不要让精液漏出来了。」
「不……」伊利亚只来得及喊出这一句。下一秒,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再一次席捲了他。
那天,在藏书室里,在贵妃椅上,他被父亲大人摆弄了各种各样的体位,做了一次又一次。而,无论他如何抗议哀求,向来对他温柔呵护备至的父亲大人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置若罔闻地不断进出他……一次次的,在他体内播种……
等到他再度恢復意识,发现自己竟然是紧紧抱着父亲大人的,双腿也紧紧地缠着他的腰,根本……就像是求操的姿势……
是梦……一切都是梦……不可能是真的……被父亲大人侵犯,体内被灌满精液什么的……只是一场恶梦……然而在浴室里,红肿的穴口,以及从里头不断淌出的精液在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该说是庆幸,还是讽刺?他的丈夫完全没有发现异状,依旧每晚与他行房,而他不再踏入那藏书室—似想用这样鸵鸟的行为,假装一切从未发生过。
只是,真有办法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和诺德的性爱一如往常,但是伊利亚却感到不同于以往的,巨大的空虚—诺德的阴茎在他体内进出,不但搆不着生殖腔,甚至也刺激不到g点……不像父亲大人……随便插个几下,就让他欲仙欲死地高潮……
伊利亚悚然一惊。
他竟然……在和诺德作爱的时候,回想着和父亲大人那天的交合……!?真是疯了……可是……像那样被插到最深,像是死过一回,又重获新生那样的快感……好想好想……再体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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