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耳朵,“干嘛呀。”
“不能亲吗?”
卫臻哼哼|唧|唧两下没说出话,眼睫抖得厉害,最终仰着头闭上眼了。
等了几瞬,预想中的吻没落下来,听见他慢悠悠在她耳边笑了声。
不像话,敢在她面前拿乔。
卫臻恼羞成怒刚睁开眼要打他,就被他直接抱上一旁的桌案。
有些高,卫臻慌里慌张,“哗啦”一声,手碰到桌上大大小小的项圈。
燕策低头瞥了一眼桌上的物件,像是铁了心要验证她的脸到底能有多红。
卫臻眼睁睁看着燕策拿起一个黑色皮质项圈,
抬手,“啪”一下,扣在他自己颈间。
“你——”
卫臻眼眸一下子瞪圆了,感觉都不太会说话了。
好像,有什么她自己都从未正视过的喜好,在这一刻突然被彻底|戳|穿。
不知道该骂他还是夸他。
燕策到底把他自己当什么了。
手被他抓着搁在项圈上,卫臻本|能地想要把手撤回来。
他这次也没像往常一样紧紧攥住她手,很快就松开了。
卫臻忽而生出几分微妙的恼意,
他怎么不摁着她的手了。
被瞪了一眼,燕策心领神会,笑着抓住她软|腻的手掌,结结|实|实|摁在自己脖颈上。
卫臻顺着项圈摸索到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还有被黑色领口包住的半截颈,料子手|感|摸|上去比她想象的还要好。
扯了一下项圈,他就顺着这股轻飘飘的力|道往前靠了下,随着仰头的动|作,在她跟前|溢|出很轻的一声|喘。
卫臻心里像被蜜蜂蛰了,舌头也是,讲话有些乱:
“你又要犯什么浑吠星太小还戴不了,这是给大的狗用的——”
燕策啄|吻|她一下,中止了卫臻慌乱的话语,而后直接问她:“在生气还是喜欢?”
卫臻高坐在桌案上,勉强能和他平视,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来。
她裙边有一圈漂亮柔|软的杏色小流苏,垂在桌上,被风抖|散,荡|悠|悠的。
“你,你少拿这种东西考验我。”
燕策没再逼问,凑上去亲她唇|瓣,软|甜甜的。
就算卫臻不回应,只是这么乖乖仰着头任他亲,也足够让燕策心底生|出快|意。
趁着她|喘|不动气的时候,他很短|促地问了她几个字。
卫臻双颊红扑扑的,抱着他哼|唧几声,指尖扯住他头发,又松开。
呜呜,她好像被人做局设计了,半点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燕策很轻地笑了声,屈身跪在桌案前,杏色小流苏沿着高挺的鼻梁散开。
两个人都年轻,没个拘束,熬了大半宿,翌日卫臻勉强起来用了早膳,很快又歇下,一直睡到晌午,若不是昨日和女郎们约好了下午逛园子,她定然要继续补觉。
劭山后边有一片园子,花木打理得极好,正挨着用来狩猎的那片林子,中间修了长长的墙把两边隔开,唯有两头开着门供人穿|行。
燕敏牵着吠星跑在前头,卫臻腿脚发懒,沿着石板小路慢悠悠落在最后边。
路上遇见东平郡主,一群人给她行过礼。等郡主走远了,燕敏道:“平东平郡主和嘉祥郡主关系要好,往日里有个什么宴会或者游园,俩人都是一起的,不知怎的这次来劭山没见着嘉祥郡主。”
嘉祥是段青颐的封号,卫臻倏然间又想起昨日传的梁王府上姬妾生事的传言,也不知道与这个有没有关系。
正思索着,前边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抬眼见是燕策并他的两个随从骑马拐过来。
马未完全停住他就翻身下来了,顺手把马鞭和弓弩抛给身后随从。
燕敏对他道:“我也要学这样下马!”燕敏的马术是父亲燕明远教的,他教她勒马停下后趴着慢慢挪下来,这样确实安全,燕敏却觉得动作十分笨重,半点都不洒脱。
“回去教你。”燕策低头看她一眼,很快把视线投向人群最后边的卫臻。
她今日腰间没佩玉,戴了条亮银腰链,细细的,坠垂感很强,衬得腰胯线条格外袅娜柔美。
燕策不动声色地看了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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