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折腾到半夜才回家,成峻说开个房在外头住吧,她强烈拒绝,他说:“我开两间!行不行!”
她平静道:“不是这个事。我要睡在我自己的床上。”
“你自己的床?”他碎嘴嘟嘟,“床架子席梦思都是我给你拉去的…”
回了后,成峻一屁股不走了,耍赖:“我开不动了。”他大声言,“来回我跑了一百大几公里,你倒好在旁边呼呼大睡的。我也困,为了咱们生命安全,我头悬梁锥刺股强撑着开回来的!”
“我没逼你开。”
“天啊你个没良心的人。”他抵死不动窝,杨恬走开,“那你睡沙发自便。”
“我干了这么多,还不能奖励睡床?”
她重申:“那是我自己的床。”
成峻冷冷一笑,长手一伸把她猛地拽进沙发里:“不能睡床,那能不能来点别的?”
她同意了:“可以。”
见她这么干脆,成峻古怪地盯住她:“你今天怎么了?”又见她脖子挂着项链,手腕戴着手链,他阴阳怪气,“你跟周老师掰扯了?哼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老早说过那小白脸没什么好的。”
“你做吗?”她问,“不做我就睡了。”
他恨恨抓住她的手腕:“你先把手链给我摘下来!”
“我的首饰,我为什么摘?”他没喝酒,却发起酒疯了,“那我先睡了。”
“什么你的!那是周培元送你的!”他把她压进沙发,“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第一眼就知道是别的男的送的,我不想拆穿你而已!”
强壮的手臂把她双腕制过头,杨恬仰头看他,像沉沉天幕乌云压境,压制力让人喘不过气。
“轻一点,温柔一点,成峻…”她轻声要求,“我今天累了,我想舒服一会就睡了。”
他楞一下,下体硬得发疼,手劲一松,她手腕呲溜滑出来,但她没推他,反而把手放在他肩上扶住他。手链串着数颗心形坠子,他听到细小碰响,她静静看他一会,害羞似的转开脸:“去关灯。”
“我不关,我想看着你脸做。”
她略显幽怨地放软声音:“成峻…关灯。”
他停了一会,起身,一边脱卫衣,关了洗手间、厨房、客厅,全黑了。
“我今天就对你温柔一点。”他重新覆上来,吻落在她脖子锁骨,一件一件衣服往下褪,林黛玉怕冷,脱了半天才脱完,她又要求:“成峻…去拿条毯子。”
于是他竖着鸟取毯子,走一步大几把就晃一下,特别怪。
身上盖了东西,她感到安全多了,她配合地把小腿搭在沙发靠背,成峻一摸穴,全湿透了,连腿根都泛黏。“我说你今天这么乖呢,是想挨操了。”他双指转圈深入,她累得很,不想叫,只闭上眼夸他弄得舒服。“想挨老公操是不是?”成峻逼问两次,她也不争吵,在毯子里偷偷玩自己乳头,温吞地挑摸助兴。
“再慢点,浅一点,对,成峻,那里…”她咬住嘴唇,脸红胸涨,被他揉出一下又一下粘稠的水声,“再放一根进去,堵住了声音就不会那么大…”
“大了不好吗?我喜欢听你下面一直淌水。”他把无名指贴着穴口环壁塞进去,液体果然不再顺着指缝往下流,反而发出噗呲的排气声。她爽得发麻,缩紧脚趾,将他搂得更紧。
“就这样,就这个频率…别快,也别停…”
“老婆,我让你更舒服。”他正欲提枪上,她连忙夹起腿,不让他的手走,“再弄一会,就这么弄,别停,别走…”
成峻只能控制着缓缓出入,他觉得自己像擦一个易碎的宝贝瓶子,用指腹揉着擦、打着圈擦,但永远流得黏糊糊,怎么也擦不干净。
她的呼吸从急促变绵长,餍足地舒展身体,手勾不住他的脖子,被他抓着往阴茎上握,懒得握,最后散散搭在他腰侧,显然是一点力都不愿出了。
等她爽的快要翻白眼睡着,终于允许他进来,特意嘱咐:“不要快,慢一点,慢慢的,就像刚才一样…”
一股不痛快涌上心头,成峻想起他当了好几年助眠按摩棒的丑事。
他扛起她往卧室走。
魔法小棒棒也得充电,凭什么免费用他?
他今天还就睡这了,就睡!就睡!她有本事就报警,报去吧!
-
杨恬半梦半醒,根本不知道自己转移了阵地,她感觉一个巨大的火热的东西把空洞的自己填满,连一丝缝都没有了,非常满足且舒坦。
“…唔。”她怕叫错人名,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一眼,是成峻,传教士体位,他撑着,不会压到她。
“我困了,成峻…”
他听起来倒愉快:“困了就睡,睡你的,不用管我。”
她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说,头沉沉的无法思考,身体也软麻不堪:“你,你戴套了吗?”
“戴了。”
“是吗?我摸一下…”
“杨恬,你再勾引我,我就要狠狠操你了,你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