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似也习惯了,并未再多说什么。
&esp;&esp;“二位殿下,下官还要返回长安城中,这便告辞了,”柳郗冲着两人行礼,口中说出了告辞的话。
&esp;&esp;谢陵颔首:“柳大人既是有要事在身,本王自是不多耽搁你了。”
&esp;&esp;只是待柳郗离开之后,谢灵瑜原本要离开,但是突然转头看向谢陵,有些好奇的说道:“信王殿下,您方才说柳大人有要事在身,您是怎么猜出来,他有要事的。”
&esp;&esp;谢陵微垂着眼睛,朝她看了两眼,忽地笑了起来。
&esp;&esp;“阿瑜,你这是在打趣六兄吗?”谢陵好笑的望着她。
&esp;&esp;谢灵瑜忍不住挑眉。
&esp;&esp;谢陵这才好整以暇说道:“柳大人身为大理寺少卿,并未在此番冬狩随行名单之中,但是他却突然出现在此处,想来定是圣人急召他而来。可见圣人一定是有要事交代他。”
&esp;&esp;这一番解释,确实是合情合理。
&esp;&esp;只是,谢陵在说完这番话的时候,突然靠近谢灵瑜低声说:“方才阿瑜也在皇帐之中,想必定然知道圣人交代了何等要事给柳大人吧。”
&esp;&esp;谢灵瑜眸底深处,泛起淡淡冷光。
&esp;&esp;果然,谢陵说这么多,无非还是想从她这处打探消息。
&esp;&esp;昨日黑熊之事,到底是冲着谁来的,如今都没有一个定论,圣人心中更是疑窦丛生。
&esp;&esp;此番随行官员众多,便是能查案的也并非只有大理寺,但是圣人偏偏将柳郗从长安召见而来,不就因为柳郗远在长安,是绝对没有牵扯到这件事的局外人。
&esp;&esp;两人靠的极近,谢灵瑜皱着眉头,显然心中早已经不悦。
&esp;&esp;但是就在她准备反击时,突然一个娇俏之中略带几分疑惑的声音从远处响起:“六兄。”
&esp;&esp;谢灵瑜和谢陵同时抬起眼睛,看向了不远处,就见昭阳公主穿着一身赤红色猎装,明艳如火般的冲着这边而来。
&esp;&esp;只是在昭阳公主快到他们跟前的时候,谢陵又含笑低声说道:“方才我不过是戏言,我想阿瑜不至于把这几句当真吧。”
&esp;&esp;戏言?
&esp;&esp;谢灵瑜心底冷哼,究竟是不是戏言,他自己心底最是清楚。
&esp;&esp;现在一句戏言,倒全都推脱的一干二净了。
&esp;&esp;不过谢灵瑜也没那般愚蠢,拿着他一句话便去圣人面前告黑状。
&esp;&esp;此刻昭阳公主已经到了跟前,眼底更是疑惑不已的扫视着眼前这两人。
&esp;&esp;“六兄,你怎么会跟阿瑜在此处呢?”昭阳公主忍不住看着他们两人。
&esp;&esp;谢陵淡笑道:“不过是凑巧跟阿瑜遇见,说了两句话而已。”
&esp;&esp;虽然谢陵如此解释,但是昭阳公主瞧着他们两人,心中还是有种疑惑不已。
&esp;&esp;但是谢灵瑜却不想再多说什么,特别当看到他们兄妹站在一处时,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激荡,既是厌恶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胆寒。
&esp;&esp;毕竟任谁面对曾经赐死自己的元凶,都无法做到平静。
&esp;&esp;临死之前,毒药入腹那种钻心的疼痛,谢灵瑜至今没有一刻敢忘记。
&esp;&esp;“我先告辞了,”谢灵瑜匆匆说完这句话,便率先离开了。
&esp;&esp;待她走远了之后,昭阳公主这才连厌恶都掩饰的说道:“阿兄,你瞧她那般清高的模样,若不是父皇看来永宁王叔的面子上,她凭什么在我们面前这般如此倨傲。”
&esp;&esp;“你既知父皇是看在永宁王叔的份上,便也该对她客气些,”谢陵望着昭阳公主,一脸淡然说道。
&esp;&esp;昭阳公主明明是寻求赞同的,没想到反倒又被教训了一句。
&esp;&esp;“怎么父皇这般偏宠她,阿兄你也处处为她说话,”昭阳公主不悦说道。
&esp;&esp;信王见她如此生气,这才缓缓安抚道:“永宁王叔是为了救圣人,这才遇刺身亡,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就因为如此,父皇才待偏爱她。你如何争得过一个死人呢。”
&esp;&esp;昭阳公主听着这话之后,气的身体往旁边一扭。
&esp;&esp;“道理虽是这般,可是我一想到她一个王爷之女,却处处压过我这个皇女,你让我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呢,”昭阳公主自是越想越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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