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只能
&esp;&esp;翻出白丝,跟以前一样用翻花绳。
&esp;&esp;渐渐地,冬日的夜里开始起雾,冰冷的湿气沾上他的发丝,侵进他的肌肤。
&esp;&esp;奚逢看上去却心情极好的样子,他低着头,眼底含着淡笑,视线分明落在指尖,可思绪早就偏远了,唇瓣不自觉地轻轻张合。
&esp;&esp;“不冷哦……”
&esp;&esp;他想到昨日清晨池镜花通过白鹤问他冷不冷一事,既惊讶于她的敏锐,又高兴她始终放纵自己总是这般窥视她。
&esp;&esp;仿佛不能让她离开自己半步,否则就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她、注视着她、渴望着她。
&esp;&esp;就比如现在。
&esp;&esp;“好慢啊……”
&esp;&esp;头顶的乌云在缓缓飘动,时间过得似乎分外慢。
&esp;&esp;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再见到她呢?
&esp;&esp;会跟白天不太一样吗?
&esp;&esp;奚逢秋安静乖巧地坐在门口,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呼唤她。
&esp;&esp;而池镜花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
&esp;&esp;许是她潜意识里也认为自己做得太过分,所以当天晚上,她便梦到了奚逢秋。
&esp;&esp;当然,不是什么春梦。
&esp;&esp;只有他在梦里把她死死箍在怀里,红着眼眶,低声下气地讨好她取悦她,情到至深难以自抑时会伏在她肩上,身体颤动地一遍遍地询问她为什么。
&esp;&esp;为什么不理他?
&esp;&esp;为什么不看他?
&esp;&esp;为什么要跟别人在一起?
&esp;&esp;他究竟哪里做错了?
&esp;&esp;活像一只失去主人怜爱的阴湿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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