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寻笛垂着眼睛发动车,他已经一天没跟陈寒远说一句话。
&esp;&esp;陈寒远带着点无奈的意味:“我晚上还有场饭局”
&esp;&esp;寻笛偏头看了他一眼,瞳孔颜色被夕阳染上橘黄,带着危险的讯息。
&esp;&esp;陈寒远后面的话没说完,看着这样的寻笛突然笑了下:“我们小寻看起来好像老了点。”
&esp;&esp;他自顾自说着逗趣的话,昏黄余晖挥洒下,苍白脸颊被浸染黄色,病气减弱几分,只有控制不住的咳嗽露了馅:“咳咳你知道西高地白梗犬吗?你好像从西高地变成雪纳瑞了咳咳”
&esp;&esp;“”寻笛额上的青筋又跳了两下,收回目光,冷脸挂挡:“闭嘴,陈寒远。”
&esp;&esp;引擎的轰鸣声中,不管陈寒远再说什么,寻笛猛踩油门往前开。
&esp;&esp;陈寒远不死心,一路上没头没脑说了不少话。
&esp;&esp;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这世上应该还没有人能抵挡想逗笑谁的陈寒远,他看人下菜,变着花样说着好玩的句子,笑起来眼尾的细纹像游鱼的垂尾,不安分的手指也放到寻笛腿上,一会轻点一会轻捏。
&esp;&esp;精神状态看起来简直好得不能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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