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天使摸了摸恶魔的头，诱惑道：“祛魅最好的方法就是拥有。与其耿耿于怀一辈子，不如抽刀断水。”
&esp;&esp;恶魔若有所思地点头，赞同道：“你说的有道理！养个人罢了，我有的是钱，千金难买我高兴！”
&esp;&esp;达成一致的两人一致把目光转向发呆的段崇明，异口同声道：“快去追他！”
&esp;&esp;……
&esp;&esp;“海伦那边已经松口了，只要求技术评估到位。”
&esp;&esp;下位的女人有条不紊地汇报着，“但那边希望我们能放宽计划转交的条件……”
&esp;&esp;“滴滴——”
&esp;&esp;猝不及防的一声铃响让会议室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开会期间谁的手机没有静音。
&esp;&esp;顾惊山蹙了蹙眉，循着声源看见自己发光的手机屏幕。
&esp;&esp;他把手机拿起看了一眼，眼神柔了一瞬，淡声道：“继续。”
&esp;&esp;“本部的研究员已经开始教学了，预计在三个月后完成第一阶段的技术交接……”
&esp;&esp;顾惊山垂下眼，点开那则消息验证，看着那凶狠的小孩儿头像眼里落下一层笑意。
&esp;&esp;小明。
&esp;&esp;名字大众，做的事却相当惹眼。
&esp;&esp;顾惊山把备注改成了“金主”，顺带给对面发了个表情包，刚从秦岩哪里拿的，很热乎。
&esp;&esp;“滴滴——”
&esp;&esp;段崇明捂着眼睛，从指缝去看对面给他发了什么。
&esp;&esp;一看，心就被暴击了。
&esp;&esp;一个大男人，怎么存这么可爱的表情包。
&esp;&esp;存就算了，还发出来。
&esp;&esp;谁要和他亲！
&esp;&esp;段崇明欲盖弥彰地关掉微信，一头埋进被子，在即将被自己闷死的上一秒猛一抬头，极速摄取着空气。
&esp;&esp;结实的手掌握着高科技石砖，轻车熟路地打开浏览器，一字一句地输入：
&esp;&esp;怎么追人。
&esp;&esp;等段崇明攻略都做了满满五页顾惊山才开完会。
&esp;&esp;回到办公室，顾惊山放着满桌子的文件没处理，转而拨通了叶非白的电话。
&esp;&esp;开门见山道：“帮我准备一份包养合同。”
&esp;&esp;对面沉默了许久，“根据《民法典》第一百四十三条第三款和第一百五十三条第二款的规定，违背公序良俗的民事法律行为无效。”
&esp;&esp;“不需要有效。”顾惊山道。
&esp;&esp;叶非白把咖啡机的开关打开，把杯子放在下边接着，听到这话挑了下眉：“他还是个学生。”
&esp;&esp;从路过那个亭子再到后面天文台的遥遥相望，叶非白并不意外顾惊山会对那个人感兴趣。
&esp;&esp;当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叶非白对顾惊山的喜好也算是有了一些了解。
&esp;&esp;不爱循规蹈矩关在笼子的困兽，尤为钟情活在规则之外的东西。
&esp;&esp;总之，就是要不同寻常。
&esp;&esp;仅是两面之缘，叶非白都看见了少年的野性，更别提那双眼又是如此的出彩。
&esp;&esp;皮囊下的内里怎样吸引着顾惊山这个人叶非白不得而知，原以为只不过是一时的兴趣，但就现在来看，应当不简单。
&esp;&esp;“成年了。”
&esp;&esp;叶非白：“……”
&esp;&esp;出于最基本人道主义，叶非白多嘴了一句：“他还是个学生，你收着点。”
&esp;&esp;叶非白知道顾惊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没有修所谓的清规戒律，这些年身边没有留人也只是因为不感兴趣。
&esp;&esp;不管是脸还是其他，都没看上眼。
&esp;&esp;顾惊山嘴角上扬的弧度没有变，只是眼神多出几分审量和回忆：“嗯，我有数。”
&esp;&esp;鸡同鸭讲，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esp;&esp;若真有数，也干不出这种“诱骗”的勾当。
&esp;&esp;要是别人，叶非白少不得举着正义的旗帜痛批一番这要当禽兽的人。
&esp;&esp;叶非白：“你是包养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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