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沈玉英无从知道，即便看出他脖子上的吻痕，也不可能猜到对方是男是女。
&esp;&esp;更有力的说辞是，假如沈玉英已经知道了他喜欢男人的事，为什么不发疯？为什么不像十年前那样，搅个天翻地覆才肯罢休？
&esp;&esp;“你想听我怎么回答？”汤珈树隔着桌子看向母亲，面色平静道：“我先提个醒，如果你还想好好过个年，这话题最好到此为止。”
&esp;&esp;汤父不明所以，寒着脸帮腔：“儿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esp;&esp;“让他说。”
&esp;&esp;沈玉英讲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盯在汤珈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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