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的唇边。
&esp;&esp;后者并不反抗,而是这就么任由夏理发泄。
&esp;&esp;两颗棕褐色的,被阳光映得如融化的蜜糖般柔和的眼珠无甚情绪地盯着夏理。
&esp;&esp;仿佛他也已经为此厌倦,又同夏理一样,不知该如何收场。
&esp;&esp;“都怪你,都怪你……徐知竞……”
&esp;&esp;——
&esp;&esp;夏理又开始不断想起纪星唯。
&esp;&esp;与早先的情况略有区别,就连梦境都已然无法摆脱对方的影子。
&esp;&esp;穿着蓬蓬裙的公主与躺在血泊中的灰白躯壳交替出现。
&esp;&esp;偶尔并行,挤占夏理混乱的大脑。
&esp;&esp;服药建议上的药品名称换了又换。
&esp;&esp;从□□,西酞普兰换到莱博雷生,伏硫西汀。
&esp;&esp;可夏理依旧无法从困境中逃离,一味地沉默,麻木地看着纪星唯一次又一次倒在小小的过道间。
&esp;&esp;心跳没有一刻平静,自始至终无序地跳动。
&esp;&esp;精神的失控带来□□的负面反馈。
&esp;&esp;窒息、反胃、乏力、痉挛,以及不知从何处蔓延的疼痛不断侵扰着夏理,让他几乎没有一秒钟能够体验当下的生活。
&esp;&esp;部分人会在此时选择终结一切。
&esp;&esp;但夏理太害怕死亡了,只好咬着牙清醒地体会到所有的痛苦不断加深。
&esp;&esp;然后他又爬到了徐知竞的床上,亲手剥下束缚,以献出自己的方式,来换取片刻的快乐。
&esp;&esp;夏理的爱早已不能被称为爱情,而是一种用以粉饰痛苦与死欲的致幻剂。
&esp;&esp;活着成为一场期盼死亡的煎熬。
&esp;&esp;夏理意识到了这一点,过程从此变得无比漫长,甚至如同望不见尽头的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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