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老师会信吗?”
&esp;&esp;“老夫信,”太学祭酒道,“但是老夫会盯紧他。”
&esp;&esp;“哈。”
&esp;&esp;朱晦庵一笑,“那学生要多谢老师了。姜司空未必愿意与老师为敌,要是老师主动与他为敌,那自然最好。”
&esp;&esp;当太学祭酒的提防被姜离发现之时,姜离自然会做出反击。而一旦姜离连太学祭酒都给压下,那他就算还不是天子,也胜似天子了。
&esp;&esp;朱晦庵的想法连阳谋都算不上,因为他是明明白白地将心思摆出来,根本算不上什么谋略。可偏偏太学祭酒出于忌惮心思,会如他所想般行动。
&esp;&esp;因为,就如朱晦庵所言,太学祭酒是个忠臣,他忠于如天道般至公的天子。
&esp;&esp;朱晦庵曾在太学祭酒门下求学多年,甚至曾是其得意门徒,自然清楚自家老师的想法。他此刻断定了自己的意图能实现,也就不再多言,行礼道:“学生告辞了。”
&esp;&esp;“不过老师若要强留学生,学生会自愿前往太学居住一段时间。”
&esp;&esp;说出如此重大的秘密,甚至想要挑动姜离和太学祭酒的关系,太学祭酒想要强留,那是可以理解的。
&esp;&esp;不过,他并未对于朱晦庵的离去做出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除了面色微沉以外,相当的平静。
&esp;&esp;这倒是让朱晦庵心中微沉。
&esp;&esp;自己这位老师的养气功夫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强啊,让人看不出先前的话语到底是否动摇了他。
&esp;&esp;带着这样的心思,朱晦庵就要离去。
&esp;&esp;这时,太学祭酒突然开口。
&esp;&esp;“晦庵,最好不要对那位姜司空使心机,你是引导不了他的。”
&esp;&esp;太学祭酒的眼前又浮现出当日在宝极洞天内听到的话语,“以天心驾驭人心的境界,不是你能应付的。”
&esp;&esp;驾驭人心······土伯做不到,太学祭酒虽然研究儒学,达到了当世儒道之顶,也自问做不到。
&esp;&esp;能够洞察人心是一回事,驾驭人心,包括己心,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esp;&esp;也正是因为知晓这一点,太学祭酒才认为姜离有可能无视天子道果的缺陷和束缚。
&esp;&esp;朱晦庵身形一顿,然后沉默少顷,转身离去。
&esp;&esp;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太学祭酒之言。
&esp;&esp;至于太学祭酒,则是看着朱晦庵飞往神都,然后摇了摇头,便返回琼山太学了。
&esp;&esp;二人离开之后,凝重的气氛也就散去,山峰再度恢复平静。
&esp;&esp;然后,过了大约半刻钟的时间,一道身影从山间的清风中走出。
&esp;&esp;其人身着青衫,面容只能说是清秀,很有种平平无奇之感,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通达和高远,使得身影都变得高深起来。
&esp;&esp;“太学祭酒墨夷陵,还真是够沉得住气的,我还以为他会试着去出手替天子解封。如果使用儒家的那件道器,还真有可能对封印造成影响。若是我再暗中出点力,也许你就能成了呢?”
&esp;&esp;风满楼摸着下巴,摇头感慨。
&esp;&esp;天子解封,朝中的众人自然不可能坐视,肯定是要欢欢喜喜地送天子龙御归天,然后选出下一位天子。
&esp;&esp;到时候再做点手脚,说不定就能给姜司空披上皇袍暖暖身子,免得遭了春寒。
&esp;&esp;“可惜啊。”
&esp;&esp;风满楼连连摇头,“还是得我出马。”
&esp;&esp;他伸手在脸上一拂,一张傩面就覆在了脸上,赫然正是太平教风伯的形象。
&esp;&esp;风满楼戴上傩面,就如当真成了风伯,身形一晃,就随风遁入了神都。
&esp;&esp;此时神都之内兵甲出动,大批的禁军从皇城中奔出,向着上城区而去。天璇的府邸遭袭,乃是一等一的大事,无论能不能派的上用场,都要出动禁军以表重视。
&esp;&esp;上城区也是全面戒严,禁止出入。
&esp;&esp;不过这显然阻止不了风满楼,他轻而易举地过了上城区,直接从正门进了皇城。
&esp;&esp;没了天子坐镇,皇城内的防卫大不如前,风满楼所化的清风轻易来到了北门附近,然后一丝丝风劲吹拂过放置在北门附近的一座座法坛,没有惊动法坛上任何一面旗幡,来到了天子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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