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中岛敦:“……真的没关系的吗?”
&esp;&esp;他觉得大家这种过于真实的反应,轻车熟路的,好像太宰先生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绑架了似的。
&esp;&esp;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esp;&esp;泉镜花又愣了。
&esp;&esp;安安安抚式的拍了拍泉镜花的肩膀:“镜花,这是因为太宰先生是侦探社的食物链底层,习惯就好。”
&esp;&esp;—
&esp;&esp;东京,某座私立郊外疗养院内。
&esp;&esp;一位身材高挑,气质阴沉,戴着兜帽和口罩,浑身上下都裹的严严实实的青年悄无声息的走在长廊上。
&esp;&esp;推着推车的小护士没忍住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esp;&esp;那位陌生的青年,他好高。
&esp;&esp;那是哪位病人的亲属呢?摘下口罩以后肯定会有相当出色的容貌吧……
&esp;&esp;不过,说起容貌出色的亲属……
&esp;&esp;小护士想起了常来探望三号房病人的异色头发少年和银发少女,叹了口气。
&esp;&esp;那两个孩子……真的令人心疼的。
&esp;&esp;—
&esp;&esp;青年在某间病房前停下了脚步,他似乎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
&esp;&esp;房门虚掩着,留了一道门缝。
&esp;&esp;他透过门缝往里看去,发现银发的妇人正坐在病床上,望着身边的某人,面上是温和的笑容。
&esp;&esp;她的身边,有谁正在轻声和她说些什么。
&esp;&esp;“小冷,你放心吧,安安在我们这里,一切都好。”
&esp;&esp;“……嗯。”
&esp;&esp;“你已经恢复了很多了,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和她交流呢?”
&esp;&esp;病床上的妇人睁大了眼睛,泪水氤氲间,轻轻叹息:“我,不配作为一个母亲。”
&esp;&esp;发病的时候,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esp;&esp;可她向着自己的孩子泼出沸水的那个动作,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esp;&esp;她对自己的孩子多了些什么?
&esp;&esp;她到底对焦冻和安安,做了些什么?
&esp;&esp;随着药物治疗让理智的恢复,轰冷静下心来细想时,日复一日增生的愧疚感,将她压迫到几乎无法喘息。
&esp;&esp;“久留美,让你做安安的母亲,我就放心了。”轰冷声音哽咽着:“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就好,我不敢出院,更不敢去见他们了……”
&esp;&esp;安安和焦冻,每一次喊她“妈妈”的时候,她都觉得这两个孩子的声音仿佛扎在她的心间。
&esp;&esp;“我,也不敢再去见到那个男人……”
&esp;&esp;她好害怕。
&esp;&esp;她好害怕那样的婚姻,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在恭喜着她,有了那样优秀的一位丈夫,不管是家业还是事业,那都是一位完美的丈夫。
&esp;&esp;她好害怕她那所谓的“丈夫”,看着她的表情。
&esp;&esp;没有任何的温情,有的只是“满意。”
&esp;&esp;仿佛在满意,她是一件完美的物品。
&esp;&esp;她好害怕……害怕她的孩子一个又一个的被他否定,害怕焦冻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拉去特训,身体虚脱呕吐,像个垃圾一样的被丢了回来。
&esp;&esp;他们的婚姻,他们的孩子,从头到尾,都是为了那个男人超越欧尔麦特所做的准备……是这样么?
&esp;&esp;灯矢出事的那一天,心头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被崩断。
&esp;&esp;她仿佛换了一个人,偏执又疯狂。
&esp;&esp;畏惧着和那个男人越发相似的焦冻,限制安安的自由,甚至歇斯底里的,逼她不与焦冻靠的太近。
&esp;&esp;他们……是兄妹啊。
&esp;&esp;她曾经无意中看到过安安表现出的个性,是和焦冻一样的双个性。
&esp;&esp;想想焦冻每天透支身体的训练,她不愿意让安安也沦为那个男人去争夺名利的物品。
&esp;&esp;她仿佛魔怔了一般,有意无意的和女儿重复着,安安不需要有个性,妈妈会保护好你。
&esp;&esp;安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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