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勾过我嘴角后又伸进我的嘴里,我任由他把那点残余的精液混着口水一起送进我的喉咙。
thiago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和胸口,伴随着我俩逐渐平缓的呼吸,前所未有的劳累感蔓延上来,我的眼皮子越来越重。
我最后的记忆是我侧躺在床上,黑暗中身后有人把我往里抱着挪了挪。
一夜无梦,睡得太好了以至于我第二天在阳光照耀下醒来时还花了几分钟回忆我在哪里。
我躺在床中央,身边没人。我坐起来也没在杂乱的小房子里找到人,但看到我的手机被放在电脑桌上充着电,打开看已经快充满了。旁边还放着我的钱包,下面压着一张子写着数字的字条。我猜是thiago的电话号码。
手机开机后我没收到导游的任何消息。甚至我所在的旅行团的游客群里都没人提到团里少了个人。我没找到我的衣服就直接整个人光溜地站在桌子边,思考着我这就是前几天太孤僻完全不和他人交流甚至拿了唯一的酒店大床房单人住的后果吗。
烟瘾发了,我摆弄着堆满衣服的电竞椅背想先借两件衣服出去买烟。明明最该做的事情是赶快联系导游让他来想办法接我或者提供解决方案,但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完全不着急。
这时我听到门外有铁栏转动的吱吱响,很快没等我把翻乱的衣服放回去这间房子的门就被打开了。
thiago手里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什么东西正散发出食物的香气。他看着赤身裸体的我挑了下剃断的那边眉毛。
我扯着嘴角笑起来,对他举起手晃了晃。
&ot;ho,buenosdias(hi,早上好)。&ot;
并非恶果。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