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伤,切不会道出?皇兄名讳,以免降低帝王威望,让旁人猜忌陛下。”
若他真这般告诉外人,恐怕连三岁稚童都不愿相信,动物的抓痕怎能?与人类的咬痕相比,再者?这两种痕迹分明没一处相似,也就能?骗骗襁褓幼儿。
温热指腹揉着严翌唇角,陛下看着他的眼睛,眉梢艳浓,语气带着些不明意味:“皇弟当真只以为朕是狐狸?皇弟难道会与狐狸共浴?”
话中带着些微其他试探意思,严翌听得明白,他按住他的手,牵紧,防止他越发?肆意的举止,声音哑得可怕:“臣弟并非只以为皇兄是狐狸,只是于臣弟看来,皇兄如狐狸般勾人。”
陛下也不知对他的解释是否满意,那圈牙印不再蔓延,只留下那枚鲜红的印记烙于严翌唇下那处,只要稍一偏离,就能?落到他唇上,位置极为暧昧,旁人不多?想都难。
只是再胆大,联想再丰富的读书人,恐都不会将王爷身?上的痕迹,同高高在上喜怒不定的陛下结合起来。
他们听闻过兄弟阋墙,却不敢想象兄弟“囍”床。
陆寅深再次贴近他,两具身?体挨的严丝合缝,舌尖描摹着自己吻出?的印记,濡湿着严翌的触感。
勾着柔嫩舌尖一圈圈舔弄着严翌下巴,喘着细微撩耳的呻吟,撩着噬魂的桃花眸,迷离着眼眸仰视他,双颊兴奋到潮红。
唇缝里的殷红舌心看得人极易起出?燥动心思。
就连耳垂都无需刺激地变得更加红艳,耳廓宛如充血般在池面中若隐若现,模糊而朦胧,反倒愈加惹眼。
陛下或许不知自己究竟有多?秀色可餐,痴乱地抱紧皇弟两肩。
气血瞬间上涌,年轻皇弟怎能?受住此?般刺激,脊柱充满热气与作响的电流,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节拍,竟同样达到和谐的节奏,喘声缠绵,如池旁堆叠的衣裳。
严翌只觉血脉偾张,偏偏陛下姿势愈发?大胆,似是想拿些小玩意,从池中站起,脚步一软又重新?跌回他怀中,眸色彻底迷乱,仿若饮过酒般,殷浓沉醉。
他吐着热烫的气息,贴着严翌肩旁,头微偏,轻咬他的耳垂,低着磁性嗓音勾他:“屏风旁有药膏,皇弟可愿让皇兄亲自领教?番,皇弟力气有多?猛?”
脊骨流窜的电流更甚,大脑越发?昏沉,与情?欲沉迷留恋。
“咳……”
身?子骨脆弱的陛下,虽觊觎与皇弟云雨的极乐,可到底是无法承受的。
这声病弱的咳嗽声提醒着严翌,他细细看着藏在瞳孔的身?影,皇兄指腹仍苍白一片片,身上是散不去的药香意,清隽漂亮,可实在太过病气。
陆寅深不知他的顾虑,双唇擦过严翌的侧脸:“可好?”
陛下继续撩拨着他,全然不顾皇弟即将崩碎的理智。
严翌裸在池面的手臂暴露出?青色的筋脉,他狠狠地闭紧眼眸,再也无法克制,可又不忍心让他疼,只能?低头凶戾地撕咬起他肩头那块软肉。
“皇兄……”
这些日子,严翌与陆寅深相处时,无时无刻都在他的刻意引诱之中,人设归人设,他本身?对他就无法抵抗。
偏偏这人还一直挑逗他的欲望,现下这番情?形更是将潮色攀到高峰,严翌此?时早已?血脉偾张到了极致,濒临溃败之渊。
可他的皇兄是个承受不住的药罐子。
唇齿含着皇兄肩上软热的皮肤,虽是撕咬,可严翌有分寸极了,不至于真让陆寅深感到太多?的疼痛。
白皙肩头即刻便染出?了朵朵玫色红花,溺浸透了男人的气息,严翌钳制他的腰身?,稍尖的牙齿磨着这些绯花。
他的行为并未越矩,只单纯舔亲着陛下肩侧柔烫的皮肤。
约摸几柱香后,随着他肩头鲜艳绯痕的盛开,严翌身?体漾蔓的电流渐渐消弭,慢慢归于平息。
严翌最后舔了舔皇兄温热的皮肤,松开箍紧他身?子的手臂,即使脱离了皇弟的钳制,陛下仍未逃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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