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那位李夫人?”
丁忱一点点头,“我只不过是想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罢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见她,她以后想起,多?半是怜悯。而不见她,待我百年之后,她再想起我,会是怜惜。”
“那您遗憾吗?”
“悠悠,妈妈我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当?初没有保护好你,我和瞻歌是我一厢情愿,她肯配合着我演戏,我已经很感谢她了。”丁忱一握住叶悠仁的手,轻抚着她的手背。
“妈,您别这么说?。”
“没想到你能接受我和瞻歌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追求爱的权利。”
“是啊,每个人都有追求爱的权利,瞻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也该退场了。”
叶悠仁看着丁忱一,心里泛酸。
“好了,我想休息一下,你也歇一会儿吧。”
叶悠仁扶着丁忱一躺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看着她睡去。
丁忱一再醒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病房里开着昏暗的灯,叶悠仁在桌子上摆弄着电脑。
“妈,您醒了?吃点东西?”
丁忱一看了看表,“我睡了这么久。”
“是啊,您好久没有睡的这么香了。”
“瞻歌走了吗?“
叶悠仁摇摇头,“还?在长椅上坐着,只是坐着。”
“啊,你一会儿去劝劝她,让她回去。”
“妈,难道她不爱你吗?”叶悠仁问的小心翼翼。
“傻孩子,爱不爱的,我分不清吗?她对我只是亏欠。”
叶悠仁照顾丁忱一喝了粥,收拾好碗筷。再出去看路瞻歌,却发现她已经躺在长椅上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蹑手蹑脚地回房间,
悄声?说?,“妈,她睡着了。你去看看她吧!”
丁忱一有些犹豫。
“我知道,您想她,去看看吧。”
丁忱一轻着脚步走出房间,一眼就看到蜷缩在长椅上的路瞻歌。最近忙什么呢,瘦成这个样子。丁忱一看着路瞻歌睡的熟,轻着脚步上前,蹲下身,颤巍巍地伸出手摸了摸路瞻歌脸,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丁忱一连忙起身,快步走回病房,倒在床上。
“妈,您…还好吧?”
“悠悠,这几天,你去找夏安也,让她来见一见我。”
“好。”叶悠仁不忍再问为什么,只能应下。
“你去拿个毯子给瞻歌盖上,她那风大,别吹感冒了。”
“哎。”叶悠仁应下,从柜子里拿了毯子小心翼翼地为路瞻歌盖好,又轻手轻脚地回了病房。
一滴泪从路瞻歌的眼角落下。
托付 你爱她吗?
雨仍然?淅淅沥沥地下?着, 夏安也和叶悠仁从咖啡馆里出来,叶悠仁进了车子。而夏安也眼尖地看到了在马路对面等?待红灯的路瞻歌,她撑着一把深蓝色的伞, 可是路瞻歌好像没有看到她。
夏安也上了车,叶悠仁发动车子,随手按开?音乐,没想到上面播放的却是路瞻歌的指挥现场。
“我可以问问…路老师和你妈妈是什么关系吗?”
“莫不?如你去问当事人。”叶悠仁捏捏眉心, 她有些累了。
“路老师已经不?理我了, 她说我们形同陌路。”夏安也苦笑,心里钝钝的疼。
“我说的是我妈妈。”叶悠仁看看夏安也,停下?车子等?红灯,雨刷还在有节奏地摆动。“不?过你不?要乱猜测,她们的关系在我看来很美好,即使是错误的。”
夏安也琢磨着叶悠仁的话, 眼光被屏幕上的路瞻歌吸引。那时候的路瞻歌也就二十?多岁,尚未消退的胶原蛋白让人显得稚嫩,可眼睛里却透着沉稳和老练, 指挥棒肆意挥洒嘴角似有似无的笑, 整个人熠熠生辉。
如果这个时候相遇,她会爱上路瞻歌吗?
她不?知道。
两?个人到了医院,夏安也随着叶悠仁走进丁忱一的病房,丁忱一正坐在床上翻着书。
“妈, 不?是说好休息一会儿?”叶悠仁关切地看着丁忱一。
“我不?累。”
“安也我给你请来了, 你们聊, 我就在外?面,有事儿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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