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唯物主义?者,但是因为你我?愿意相信玄之又玄的事情。你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命运的安排,而我?们?只需要顺从命运,没有人能胜天半子。”
“夏老师说的有道理?哈!”路瞻歌抬头看看夏安也?,这小孩很少和她这样一本?正经地讲话?。
“我?好歹也?是个学马克思的,我?还没说完呢!你让我?讲,别打岔。”夏安也?不满地拍了拍路瞻歌的屁股。
“你讲,我?听着。”
夏安也?低头吻了吻路瞻歌的额角,“你看,你拥有美貌,天赋,才华,财富,为人虽然不够正直但还算得上善良,可?以说是上天的宠儿?了,要是万事都顺着你的心意,你上辈子得有多大的功德啊?你不是说四十而不惑,不惑之外还应该知足和感恩。”
路瞻歌闭着眼,往夏安也?的怀里蹭蹭,夏安也?说的道理?她何尝不明白?,白?月光终究是白?月光,是终其一生都够不到的美好。
“好了,路教授那么聪明,肯定明白?了我?的意思,那我?们?可?以睡觉了吗?毕竟明早还有一群渴望知识的孩子等待着路教授呢!”
路瞻歌抬头吻上夏安也?的唇,送给她一个缠绵的吻。
“小黑,我?爱你。”
“乖,我?也?爱你。”
翌日午餐后?,丁悠仁到路瞻歌的办公室汇报财务情况,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之后?决定去目夏书屋看看。
目夏书屋开业之后?运营状况不错,最近举行的几场读书沙龙反响热烈,出版社和路瞻歌都十分满意。
知非工作室和目夏书屋只有一条街的距离,路瞻歌和丁悠仁决定步行过去。
中午的大太阳让两个人各打一把伞,以制造出片瓦的阴凉。
“瞻歌姐姐今天精神不太好,昨晚没睡好吗?”
“做了个噩梦,醒来?全然不知,再也?睡不着。”路瞻歌选择了撒谎。
“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我?听禠白?说你这个月还有好几场讲座,你都已经是教授了,功名利禄都不缺何必这么逼自己呢?”
路瞻歌看着丁悠仁的侧脸,恍然间觉得丁忱一又回来?了。摇了摇头,睡眠不足,人也?糊涂了。
“人的欲望是无限的啊!哈哈哈哈!”路瞻歌笑着以掩盖刚才的尴尬。
“还是注意身体的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没办法和我妈妈交代啊,是不是?”
路瞻歌先是一愣,而后?讲,“这话?应该我?和你讲才对啊,毕竟我?比你大那么多,照顾你是应该的。”
“照顾是情谊,不照顾是本?分。瞻歌姐姐不但给我?口?饭吃,还把自己的师姐介绍给我?,让我?拥有自己的家,就已经是照顾我?了。”
两个人走到目夏书屋对面,等待着红灯。
“目夏。”丁悠仁慢慢念道,“为什么不是爱慕的慕呢?”
路瞻歌笑笑,“那样就太赤裸裸了,目夏两个字不仅仅是“我?看着你”这么简单,而是“有你的目光,就是整个夏天。”
红灯变绿,两个人走过斑马线,到了目夏书屋门?口?,两个人收了伞。
“没想到瞻歌姐姐还会这样的浪漫。”
丁悠仁拉开书屋的门?,风铃应声而响,清脆悦耳。
让路瞻歌没想到的是,在目夏还能看到夏安也?的背影,她背对着门?口?,正在吧台里大显身手。
路瞻歌悄悄走过去,坐在吧台椅上,曲着手指敲了敲桌面。
夏安也?闻到空气里散发着路瞻歌的香水味,听见声音的时候立即回头,吓得差点儿?摔了手里的咖啡杯。
“摔破杯子罚款二?百。”路瞻歌看着夏安也?惊慌失措的样子有点想笑,可?是还是绷住了脸。
“嗨!这不没摔嘛!” 夏安也?拿着杯子向前几步,放在路瞻歌的面前,一副邀功的样子。
转头坏笑着对丁悠仁说,“悠悠,喝点什么?你们?路老板请客。”
路瞻歌端起杯子,自己端详,“我?请客没问?题,但是你没经过我?允许怎么就跑到这儿?来?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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