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说:“在一个篮子里。”
尺绫看到挺多篮子,都装着开箱的饮料。他弯下腰来找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小男孩的声音。
“你把人带来了呀。”
“把门关上吧。”
“快点。”
“真的吗。我不想玩这个游戏了。”
在听到这些话语时,尺绫刚刚找到橙汁,他起身,门就被小男孩硬掰着关上了。
他提着橙汁,去开门,但里面没有门把手,无法打开。
实木门,很重。他甚至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
尺绫喊了两声,没有回应。他找了箱未开封的饮料,用手抹抹上面的尘埃,坐下来。
里面一片漆黑,一点光亮都没有。尺绫呼出一口气,鼻息浅浅。
橙汁在手里重量明显,他提了提,感受到饮料晃荡。
他抬头望望四周,连小窗和排风机也没有,徒留四个水泥墙角。
四面墙壁里,或许有藏匿起来的生物,但这不太重要。尺绫仍旧还没听到外面声响。他又喊一声,毫无回应。
他有点饿,拧开橙汁,整瓶端起来喝一口。
很甜。尺绫喜欢这个香精味,他没喝到文州说的果肉,但已经足够了。
不知道多少分钟过去,他每隔一阵,就端起橙汁,喝两口三口。
在黑暗里,紧闭的房间没有让他不安,也没有任何熟悉。他一个人安静坐着。
他感觉自己在陷入黑暗,愈发愈沉默,这是一种条件反射。他连站起来,都没有意愿。
他们什么没想到,脑海一片漆黑,被眼前的黑暗填满。他以为自己会有回忆的,只可惜如小时候一样平静,他像是回到过去。
他镇静,甚至安逸。
“尺绫!”
“尺绫!你在哪里!?”
“完蛋了尺绫呢,不会被掳走了吧。”
“尺绫!!”
卓云山的声音,最早穿透木门。尺绫听到了,他应该站起来,却没有立即动作。
他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想到过。等到这声音在附近徘徊近十秒之时,他才站起来,敲着木门。
有人听到木门声,他们打开门。尺绫看到光亮和不清晰的面庞。
“找到了!”
成员们纷纷转身,上前来,围住他。尺绫感受到一股气浪扑面而来。他听到有人声在抱怨,但他听不清是谁。
“你怎么不出来。”
尺绫掰了掰木门,众人才看见门后没有把手。
大家聊着聊着天,发现尺绫不见了,以为他去上厕所。直至上菜,大家吃了两口,尺绫还没回来。
尺绫没带手机,了无音讯。他们找了大厅和每一个包厢,找过车和外面,厕所和厨房里也没人。
老板说可能去拿饮料,众人穿进小路,才发现厚重木门,尺绫被关在里面。
整整二十分钟。
一上来,小a就抱住尺绫:“你去哪儿了。”
尺绫:“我进来,门关上,就被困住了。”
“拿饮料关里面。”黎修摇摇头。
尺绫没有解释,他提起喝了四分之一橙汁,“在这里,我喝了点。”
文州进饮料房看一眼,喷薄出表达惊讶的脏话:“我c,怎么这么黑。”
没有灯,没有窗,还可能有老鼠。文州起鸡皮疙瘩:“谬死我了。”
尺绫抱着橙汁说:“你们介意吗?要不要重新拿一瓶。”
黎修觉得这橙汁晦气,房间太黑,光在门口看一眼就觉得黑得可怕,不愿进去,“算了,换瓶雪碧吧。”
卓云山关上门。尺绫抱着喝过的橙汁。他随着脚步,走回包间,在众人之中被簇拥着行走。
包间里,端上来的菜都凉了,工作人员们也好不安生,才入座。
原本说要庆祝尺绫考完试,大家被折磨一番,大概是焦虑疲惫,面色纷纷蔫下去。尺绫看着这场面,想喝怀中的橙汁,却不敢动弹。
在大伙无言夹着菜的时候,他酝酿了很久,才出声:“我能喝橙汁么。”
卓云山:“啊。喝喝喝喝喝,有什么不能喝的。”
尺绫说:“我以为你们生气了。”
“怎么会生气,”卓云山亲手拿起他怀中的橙汁,给他倒满满一杯:“这不叫生气,我们是在意你。”
尺绫问:“真的吗。”
卓云山被这句反问气笑了,一瞬间不知道尺绫脑瓜里想什么:“当然是真的。你喜欢喝橙汁,我给你买一车。”
尺绫看看手掌大小的玻璃杯,和重新塞回自己怀里的大瓶橙汁。
他想捧着整瓶橙汁,就这样喝。
洱南之旅
尺绫收拾东西, 地面上敞开着一个小小的粉色行李箱。屋子里阳光很明媚,满眼亮堂,玻璃和白墙相应。
他从床上的被褥堆里, 拎出一件衣服,往行李箱上扔。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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