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会好许多,他俩无话不说,萧大人比我更懂老爷。”
乌英纵虽被“送”给了潮生,内心却依旧很在乎项弦,毕竟这名为主仆,实为兄弟的情谊已有多年。乌英纵不擅人之情感,又因自己是妖,不像萧琨与项弦般亲近,然而对项弦的重视,却丝毫不减。
牧青山与他们相伴的这些时日里,虽与萧琨、项弦二人说话时间不多,却常在观察,又有潮生终日说个不停,大致理清了他们之间的羁绊与关系。
“他俩一对,”牧青山说,“老爷被抢了,你不吃醋么?”
乌英纵一愣,潮生忽觉好笑,说:“真的吗?但我没听哥哥们说啊!”
牧青山道:“在宿命之轮逆转后,几段前缘中所修来的因果,想必这一次总该成了罢?”
乌英纵想了想,认真解释道:“我……我对老爷,嗯,老爷非常了得,待我极好,我愿意为他付出性命,但从无非分之想。他与萧大人青年才俊,才说得上般配。”
乌英纵本是回答牧青山,却看着潮生,仿佛是解释给他听的。
潮生想了想,说:“哥哥,你怎么知道?”
“梦里所见。”牧青山说,“我检阅了他们俩的梦境。”
“哇!”潮生说,“你能通过宿命之轮,看见他们前几次发生了何事么?”
牧青山说:“只有一部分。你要看自己的么?”
潮生:“可以吗?我也想知道上一次或是上上次,发生了什么。”
牧青山:“你做过有关前世的梦吗?”
乌英纵陷入了思考中。
潮生:“好像有过,记不清了。”
潮生一向睡得很好,但凡入睡,在他耳畔敲锣打鼓都不会醒,至于做梦,醒来后也极少记得。
乌英纵说:“鹿神,你能透过梦境,让我们想起被宿命之轮所扭转的往事?”
“对,猿神。”牧青山随口答道,“是萧琨提醒了我,在昆仑山我就这么做了,想必当事人已经有点后悔。”
“为什么?”潮生好奇道。
“知道那些往事,有什么意义吗?”牧青山说,“我不明白。”
乌英纵道:“至少能探知穆天子曾经做了什么,借以判断魔族的下一步动向。”
牧青山:“你当他傻吗?上一次已经吃了败仗,谁还会照着失败的法子来?你给我说说。”
潮生有点犹豫,不知该不该透过梦境回想往事,牧青山却说:“不过我眼下也没办法了。”
牧青山又解释一番,潮生才知道光靠白鹿自己,很难施展那个法术,上次是在白玉宫,借助句芒的灵气才得以成功施展。
当然,如果苍狼也在,合两大梦境之神的力量,又有所不同。
“哪怕没有我的力量,你也会梦见,”牧青山说,“以回忆梦与预兆梦的形式。”
乌英纵听得一脸茫然,潮生却很清楚,说:“梦境是一门很难很难的功课,内里包罗万有,非常复杂。圣人穷其一生,都无法窥其终极呢。”
“对,”牧青山说,“以我所继承的白鹿的知识,也只学到了很少一点。”
潮生:“上一次与上上次宿命之轮逆转,发生了什么事呢?”
“你真想知道?”牧青山再次确认。
潮生再次犹豫:“有一点。”
“需要灵气,”牧青山看看周围,说,“这里不行,只能等你下一次回昆仑。但你最好不要,万一想起什么不好的事,徒惹烦恼。而且你的梦我也能看见,万一有什么尴尬的事,你嘴上不说,一定想给我闻离魂花粉。”
潮生:“???”
乌英纵:“……”
潮生:“你看到尴尬的事情了?谁?是哥哥的吗?”
牧青山于是住口不说了。
“为什么尴尬?”潮生相当好奇。
乌英纵当机立断,岔开了话题,说:“斛律光?”
斛律光收起心灯,气喘吁吁,身上已被汗水湿透。
阿黄在乌英纵肩上观察片刻,而后说:“有个办法,你们都不曾试过么?斛律光的心灯未掌握熟练,为什么不用外力来激发?”
乌英纵说:“但他乃是凡人血肉之躯,我看还是……”
牧青山:“我已经试过一次了。斛律光,你转过去。”
斛律光不明所以,转身,手掌中出现心灯之光,经过禹州的指点,他能将心灯之力聚集在掌中,却无法将其完全释放出去。
乌英纵:“等等!”
“就是这样。”牧青山双掌齐出,结结实实拍在了斛律光的背上。
斛律光:“噗——”
牧青山又以充沛力量轰然注入斛律光经脉,顿时将心灯激发出来,发出一道大闪光。
斛律光:“……”
阿黄说:“这不就解决了?你们看?还是鹿神了得。”
“不能将人当成法宝用,”乌英纵跟随项弦日久,学到不少知识,忙劝阻道,“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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