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师师带着醉人的笑容,说:“那夜见你身手,我便忍不住想起‘白驹过隙’四字,托希孟为我刻了这枚小白马,你能喜欢就再好不过了。”
斛律光马上道:“对对!主人为我起这外号,正因为我跑得快。你与潮生,是唯二明白的人。”
“主人?”李师师十分意外。
“是啊,我是一名奴隶。”斛律光说,“王陛下将我送给了潮生,潮生又把我送给了老爷,你看?我脖子后头有刺青。”
李师师眼里充满好奇,斛律光便说了些从前的事,李师师所想,却是另一件事。
“那天你手中发出光华,”李师师说,“按在了我的额上,是你的法术吗?”
“嗯,”斛律光说,“是心灯,心灯能为你驱散不安与恐惧。”
李师师说:“那一刻,我突然就像看见了许多希望,你想必也知道我的身世罢?这些年里,在京城中……”
“我不知道。”斛律光却问,“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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