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夏榆眼角沁出一滴眼泪,也不知是因自己被持续笼罩在这样的压力之中,还是酒精让她着了迷。她终于开始自暴自弃般地回应起他的吻——
啃咬他,追逐他,吮吸他。
她才要把他撕碎在自己眼前!
困兽缠斗,谁也不知谁会是胜利的一方。
许白砚难以自持,一边亲一边把人反身推在电视柜上。
窸窣声响,夏榆看到柜子上摆放着盒子被他拆开,像雨前的雷声,预示着接下来的滂沱。
“你喜欢的,对吗。”他哑声问着。
夏榆死死地咬着唇,摇头,下一刻却险些尖叫。
眼角的眼泪越来越多,不是她真的想哭,而是极度的充盈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
糟糕……
好糟糕。
为什么身体那样喜欢。
她看着柜子上摇晃的茶具,只绝望而矛盾地想。
夏榆,你真的又完蛋了。
酒精让五感的感知力放大到了极限。
她陷落在雪白柔软的床铺里, 感觉到身后的一切在下沉。
灯光开始有了虚影,她倒吸了一口气,抓紧了枕头, 声音破碎。
“唔……不行……”
“什么不行?”他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脸上, 耳朵上, 黏黏糊糊, 热气中带着他的喘息。
夏榆实在抵抗不住了,脸颊深深地埋进枕头里。
浪尖汹涌而过, 她的声音甜腻而崩溃,心跳如雷, 不得平息。
浪未平歇, 她蜷缩成一团, 想往前躲。
却被他轻松攥住,翻转过来,直面着自己。
光线有些亮,她抬手捂住了眼, 感觉到下一秒手边的枕头被抽走,转移到了自己腰下。
他们都醉得不轻。
夏榆在理智和醉意之间纵容了他的胡作非为, 久而久之,心里的那股劲像本就已经摇晃了许久的汽水, 颤抖到某个极限, 滋得一声,轰然喷涌而出。
浇了他一身。
不可控的事在今晚发生太多, 夏榆哭得声音都哑了。
许白砚只得抱着,哄她:“没事,正常的……”
她羞耻地撇过头不想理会, 身体却依旧颤抖得厉害。
许白砚垂眸看着眼前白得耀眼的皮肤晕出绯红,哄了几句后又蠢蠢欲动。
夏榆去拦他的手臂,闷声道:“你弄干净啊。”
“恩,晚点。再坚持一会……”
“……不。”
“很快,就一会……”
夏榆发现,许白砚也很会撒谎。
他说的就一会,格外漫长。
颠簸起伏,浪潮汹涌间,她也不知自己最后有多狼狈了。
只是在晕睡过去前,隐约听到他伏在自己耳边,低低地叫她的名字,极近缠绵……
原计划新的一天要去的地方是杭城最具特色和影响力的博物馆,起床时间为九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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