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闷哼一声从苏恻身上起来,喘着粗气半眯着眼睛看向苏恻,露出一个令人脊背发寒的笑容:“你就这么抗拒我吗?”
苏恻浑身颤抖着,从骨子里透露出对萧怀的恐惧,他不敢想象萧怀还有什么对付自己的法子。但此时此刻他死死咬着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萧怀道:“你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你要的东西,我亦然没有!”
萧怀看着苏恻那双因仇恨而逐渐猩红的眼睛,他的心脏瞬间被揪成了一团。
他缓缓解开苏恻衣衫上的纽扣,随即俯下身轻轻舔着苏恻的耳垂,哑声道:“没有又怎么样,就算我此生堕入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我只要你!”
可萧怀并没有给予他思考时间。
只在一瞬,苏恻皱成一团,他的意识被痛感撕得粉碎。
但他还是不肯屈服,狠狠咬紧牙关,浑身颤抖着瞪着萧怀。
怨恨的面容如此刺眼,萧怀恶狠狠道:“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随后,一股温热的血液顺着苏恻白皙的腿流下,滴落在青色的床褥上绽放出一朵朵艳丽的花朵。
苏恻痛的双眼朦胧,泪水止不住得顺着脸颊滴落。萧怀半眯着眼,将苏恻抱在怀中。
苏恻恍惚中发现萧怀那双热到发烫的手抚上自己的腰肢,他有气无力地想要拍开,却反被十指紧扣。
他听到萧怀恶趣味的在自己耳边道:“苏恻,我给你看一个有趣的东西!”
下一瞬,他在那一瞬明白了萧怀口中的有趣,无力地阖上双眸,企图能够掩耳盗铃。
萧怀宛若小孩子得了趣味般,不停寻着新奇。
直到最后一刻苏恻浑身抽搐着听到萧怀说道:“傅淮之能让你这样吗?这世间永远只有我能让你如此!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苏恻半睁开氤氲的眼眸,看向萧怀,语气微弱却字字铿锵道:“你他妈,永远比不上傅淮之一丝一毫!你就是个畜生!”
萧怀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瞬间黑着一张脸,死死地掐住苏恻的脖颈,寒声道:“我比不上一丝一毫,所以你就要跟着他逃是吗?”
苏恻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通红却不带任何思索的答道:“是!”
萧怀松开了掐住苏恻脖颈的手。
突如其来的空气,让苏恻猛烈咳嗽起来,但还未等苏恻完整喘上一口气,钻心蚀骨之痛便从脚踝处传来。
苏恻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萧怀,那一瞬的绝望与疼痛让他两眼一黑,面色苍白到汗水止不住的外冒。
在晕倒过去前,萧怀又是那副含情脉脉的模样,只不过那些话如同刀子一般剜在苏恻心间,将那些曾经生成爱意的腐肉一点一点剔除干净。
“你为什么总想逃?为什么总惹我生气?这次给你的教训希望你能好好记住啊,苏恻。”
萧怀盯着苏恻那双紧闭双眸,眉头紧蹙的脸良久,才后知后觉般松开了紧攥住苏恻脚踝的手。
他捧起苏恻的脑袋抵在自己肩膀上,脸上终于不再是狰狞的模样,反而又温柔起来,对着苏恻柔声道:“苏恻,你不懂那些人对你抱着怎样恶心的心思。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让你从此不再被他们贪婪的目光所觊觎。”
萧怀替苏恻将身子擦拭干净以后,福宁才带着大夫走入屋内替苏恻仔细处理着伤口。
从那天以后,直到苏恻从昏迷中醒来已过了半月有余。
但在苏恻醒来的那一瞬,他感到自己脚上一沉,微微一动便能听到金属碰撞发出的声响。
苏恻吃力的掀开被子,低头垂视发现自己那另被萧怀放过的脚踝上正扣着银色铁环,与铁环相连的是一圈圈宛若手腕大小的银色铁链。
苏恻当即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萧怀以这样的方式囚禁在了这里。
这一次,他甚至失去了所有的人身自由。
正在此时,屋门被推开,苏恻自己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便先瑟缩了一下。
但显然进来的人并不是萧怀。
这是一张完全陌生且稚嫩的脸庞,苏恻试图和他搭话,可那人却只目不斜视的替他重新在脚踝处敷上药膏后,便低垂着眉眼,快步离开。
此时,苏恻才打量起来屋内的一切,他发现屋内的陈设竟然与自己所居住的院子相一致时,他心中对萧怀的那股恶寒再次油然而生。
如此又过了半月有余,萧怀仍然没有出现在苏恻面前。就在苏恻以为萧怀是良心发现,无脸面对自己的一个清晨。
屋内走进了一位从未见过的人在自己的脚踝上检查片刻后便退了出去。
苏恻听着有人在外低声交谈几句,顿时苏恻心生一股不详的感觉。
他知道萧怀就在门外。
在端着那副令人作呕的笑容迈入屋内的那一刻,屋内发出一阵金属银链碰撞的声音。
寒风吹过,屋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
那只白玉发簪现在正稳稳扎在萧怀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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