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傅博寅发出一声狂笑,恶声道:“没想到,不起眼的小角色也能帮我完成大局。本来想我亲自抓住苏恻威胁你的,不过现在看来都一样罢了。”
萧怀气得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没料想到一个被自己打晕在外的小喽啰竟然让他如此棘手,官兵还有些时间才会找到这里来,他只得一边防备着傅博寅,一边同小喽啰周转:“把你的手从他脖颈之间拿开。”
小喽啰看着萧怀阴鸷的神色,心中发怵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惧,立马将冰冷的刀刃贴在苏恻的脖颈之上,瞬间肌肤便露出一条红痕。
萧怀感觉自己的每寸筋骨都在叫嚣着要撕碎这群人,但他又不得不冷静下来,冷冷地说道:“我劝你动手之前想想清楚。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你要是让他受一点伤,我就只能挑断你的手脚筋,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喂狗。”
小喽啰犹豫片刻地机会,萧怀一把将他撞开夺过他手中的匕首稳稳扎中小喽啰的大腿之中,顺势将苏恻拉在自己身后,小声询问道:“你没事吧?”
苏恻在看到萧怀那双皮肉外翻还淌着鲜血的手时。
他有些接受不了,他别过头说道:“你的手……”
“这点小伤,不碍事的。阿恻,我不疼。”
怎么会是小伤,怎么可能不疼。
苏恻看着那道伤口觉得自己快要痛死了。
傅博寅在一旁拍手叫好道:“好一对恩爱的眷侣,那老夫就来做这棒打鸳鸯的人吧。”
萧怀扬起下巴,幽深的眼眸在黑暗之中闪着寒光,神色不屑地看向傅博寅:“傅大人蛰伏多年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愚不可及。”
随后,萧怀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冲向了傅博寅,他的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可他根本来不及查看。将傅博寅扑倒在地,挥舞起拳头,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傅博寅的脸上。
官兵随之到来的时候,傅博寅早已面目全非,鲜血四溢。
苏恻走上前唤道:“萧怀。”
而萧怀将腹中的匕首拔出,冲着苏恻阴笑着,对着一旁的官兵说道:“带他出去。”
“我不出去!你想做什么!?”
但官兵立马扛着苏恻走出屋门,顺势将屋门关上。
刚步行至院落中央的时候,他便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划破耳际的惨叫声,紧接着是傅博寅颤抖着声音的怒骂声,直至声音越来越小,四周重新回到一片瘆人的寂静之时。
萧怀冲着躺在血泊之中还剩一口气的傅博寅踢了一脚,蹲在他的身边说道:“他居然觊觎朕的人,朕就算将他千刀万剐也在所不惜。”
傅博寅翻动着嘴唇,无力的说着什么。
萧怀俯身在发现他在骂自己疯子,顿时大笑出来,拍了拍傅博寅的脸:“朕一直都是疯子,只有在他身边,朕才会听话。傅大人,朕想着你一直辅佐朕,朕才留你一条性命,但是故技重施这样的伎俩也就对曾经的他有用。你怎么攀上苏家的,你心里清楚。”
屋门终于被打开,苏恻看着一脸鲜血,身形摇晃的萧怀一脸阴沉的从内走了出来,距离很远都能嗅到萧怀身上的血腥味。
他快步上前询问道:“你怎么样了?”
萧怀颤抖着伸出手扶住苏恻的脖颈,细细看着那道血痕,一把将他搂入怀中抱紧,在他耳边说道:“阿恻,是我来晚了,幸好你没事。”
苏恻隔着衣衫都感受倒了萧怀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在诉说着萧怀对于失去自己的恐惧与担忧。
他的心突然软了几分下来。
他明明那样讨厌萧怀,但他竟然在看到萧怀的那一刻心中竟然松了一口气。
两人返回的路上,两人坐在马车之中,萧怀紧紧靠在苏恻的肩膀上。
苏恻感到萧怀在自己身旁轻轻颤抖着带着一丝凉意,他心中顿时被攥紧到有些疼痛,询问道:“你,你在哭吗?”
萧怀摇了摇头,沙哑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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