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伯是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的?
而且,他也不是想要问这个问题啊…
待他看向路伯时,路伯只是对他笑着,犹如长辈一般。
他垂眸,看着碗里的营养粥,小声地开口:“路伯,其实你也不用每次都和我说…”
“温少爷,您在说什么?”路伯笑眯眯地说,“路伯老了,耳力不行了。”
温惊竹说:“没什么。”
不知为何,他松了一口气,暗暗庆幸路伯没有听清楚。
在他吃早餐的空隙,路伯还问他要不要出门。
温惊竹点点头。
随即,他便听到路伯叹了声气,道:“温少爷,今日您还是早些回来吧。”
温惊竹:“怎么了?”
路伯没有多说,只是说:“这是二爷的意思。”
温惊竹踌躇了一下,敛下眼睫,才道:“好,我会的。”
沈即舟参加的宴会不过是个普通的宴会,是洛倾陆家陆雷吉办的。
明面上是请大家玩个开心,其实真正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要拉拢各家势力,包括但不仅限于沈家。
沈即舟在北洲的话语权很高,身份更是他人遥不可及的存在。比起沈松和沈澜,沈即舟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手段更是了得。
有的人为了壮大或者是怀着试一试的心思,不惜将自己的女儿拉过来参加,只为了能够蹭上,说不准出现意外获得青睐。
以至于陆家办的宴会格外的多人。即便是再不想来,也要给几分薄面走个过场。
不过这一次,听说沈即舟要参加,各大势力更是纷纷涌上来。
携妻带女的,如若不是陆家有足够的地方,指定挤得水泄不通。
沈即舟年少有才,年纪轻轻就走上了人生的巅峰。传闻他洁身自好,身边从未出现任何的异性。
不知是谁,从沈老爷子那里听说要给沈即舟物色一位合适的结婚人选,一传十十传百,传了个遍。
“戏班子到了吗?”
陆雷吉皱着眉看着怀表,有些焦急。
戏曲
“还要一会儿,说是出了点事耽搁了,正在赶过来。”回应他的是陆雷吉的太太。
陆雷吉闻言,眼底燃起了一簇火焰,他压低声音呵斥道:“怎么办事的?不是说让你早点张罗吗?还有几分钟沈总长和其他人就到了!”
陆太太一听也慌了起来,被丈夫这般呵斥也有些委屈,“我也不清楚啊,梨园当家人说是那位头牌身子有些不适,耽误一会儿…”
“要是这次耽误了我,你等着吧!”陆雷吉阴沉着一张脸。
他砸了一笔钱才打听到沈即舟爱听戏曲,又花了一笔大价钱请了梨园,要求让头牌舞一曲,唱戏曲,软磨硬泡之下,梨园当家人这才松口。
也不知为什么,梨园在一个月前的惨案后,便一直闭门。也有人说是当时吓坏了名伶,找不到状态这才一直关门的。
耳边传来麻将的声音,陆雷吉更是心烦了,直接又是一顿呵斥:“快把这些麻将桌收到后厅,不要在这碍眼!”
陆太太只好照做。
陆雷吉想要在这次宴会中磨一磨,让沈即舟看上自己给自己提个职位。
他现在的职位处在一个尴尬的时期,不上不下,他也不能满足于现状。
不过好在,在沈即舟到的前五分钟,戏班子就到了,陆太太连忙安排戏台子。
陆宅外头停了很多的汽车,一群人齐齐走进来。
人群中有好几副面孔,都是一些官员,其中,中间的男子风头更盛。
即便在众多人中,沈即舟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比其余人还要更加的亮眼。
只见他身材修长匀称,面部轮廓棱角分明,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疏离之意,一双黑曜石的眼眸更是犹如寒潭。
眼中透着干练精明,哪怕是对视上一眼,都像是被对方看穿,会忍不住移开目光。
所有人都看向他,一时间朝他移动而去,犹如众星捧月般的围在他的身边,却又像是忌惮冒犯,不敢离得太近。
沈即舟虽然不继承他父亲的集团,但他掌控四大财阀的运营机制,还是海关总长。
在国外学成归来直接创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公司,虽没有挤进排名前五,却也是很多人所到达不了的位置。
而且现如今,很多货物都是海路运输,沈即舟这职位,更是一跃而上,所有人都想着巴结。
沈即舟,可以说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陆雷吉赶紧迎上去,堆着笑:“沈总长,幸会幸会。您能光临寒舍,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沈即舟还未说话,他身边的男人笑着先开口了,“沈总长平日可是忙得很,听说沈总长来,我也是惊讶了一番。”
客套话谁都会,不会戳穿面子,即便有的话听着不舒服,也只能忍着。
陆雷吉随意糊弄了几下,便对着沈即舟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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