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则是由高修牵着。
先是拜天地,再拜高堂,最后夫妻对拜。
三个步骤,要不是高修被门框跘住,要不是高修就是脚崴了,最后手一抖差点红带没拿稳。
整个过程中,还有一个老头子手里端着碗水,嘴里不停念叨说着话,将水洒到院子各处,又转进堂屋里洒水。
意指多子。
高修愤怒地看向堂外,无一人恶作剧。
面容淳朴憨厚的村民们,眼中不无羡慕地看着高修,从姜云筝夫妻二人进村第一天起,这些人便盯上了姜云筝。
高修还想重新走完三个步骤。
村长摇头:“不可,误了吉时就不好了,先把她送进去。”
按照村子里的习俗。
新娘进了新房后,新郎要先陪宾客吃饭喝酒,等到晚上才是洞房花烛的流程。
姜云筝一进屋,便将窗户合拢,只留了个缝隙以待观察。
那妇人说了些吉祥话后,便单独留姜云筝在房间里,门口有人守着,以防新娘再次逃跑。
到这时,姜云筝才有时间细看屋里的陈列。
这房子是多年前修的土墙,上面还贴的有陈旧的小画。
姜云筝盯着这画,眉间微蹙。
天色渐黑,外面村民基本都倒在了桌上。
高修没吃菜,酒喝得多,被村长扶着颤颤悠悠进屋。
姜云筝一身红衣坐在床边,凄凄然道:“我夫君呢?”
村长眸光一闪:“你夫君自有他的去处。”
高朱和高晨还没回来,村长心中生疑,却也没过多担忧。
强龙打不过地头蛇。
那祁公子不足为惧。
村长话中有话,姜云筝伏在床上哭了起来。
高修心生怜惜,没了小梅,祁夫人看着也不错。
现在村子里已经没有正常女人了,若是再生不出正常孩子,松树村就完了。
村长拍了拍高修的肩膀,走了出去。
屋门被关上,铜镜里映照出高修通红的面颊。
可就在这时,姜云筝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我替你更衣吧。”
高修口比脑快:“好。”
姜云筝伸出手要解高修的衣服。
下一瞬,一根簪子从高修背后穿过,簪子尖部穿过皮肉衣服冒了出来。
高修红衣上晕出一滩深深的血迹。
姜云筝嘴角微微勾起:“还想杀我?等下辈子吧。”
说罢,姜云筝抽出簪子,高修直挺挺倒了下去,一脸难以置信盯着姜云筝。
高修被关进猪圈
院子里。
村长刚一出去,听到杂屋里传来的动静。
他身形一定,缓缓走了过去,脖子瞬间便被一根绳子环住,力道大的他根本挣脱不了。
祁昀慎三两下将人绑住,丢到院子空地里。
院子里吃酒的宾客已全部昏迷,连那几个妇人都没有幸免。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声什么东西倒地的动静。
下一瞬,姜云筝走到门口,笑吟吟看着院子里的人:“解决了。”
姜云筝没刺入高修要害,只不过剧痛下失血过多,高修以为自己要死了,他被祁昀慎丢去院子和村长排排坐。
高家的地窖大。
那些昏迷的宾客被祁昀慎全部丢进地窖里。
地窖入口是两三公分厚的大铁片,开了口子不至于把人闷死。
村长嘴巴被堵,只能愤怒地看着祁昀慎所为。
姜云筝冷笑,扯住嘴里破布,“说吧,你们村子到底什么问题?”
村长又惊又怒:“你们是什么人?”
姜云筝眼神极冷:“你们村子的秘密我不在乎,不过你们泯灭人性滥杀无辜,我们就不得不管了。”
祁昀慎立在姜云筝身旁,“近几十年来,维州各县都曾出现过女子失踪案件,其中不少女子是曾经在寅县出没后失踪的,那些女人生不出孩子后,都被你们杀了?”
村长紧紧抿着唇,怒目而视:“你们别胡说!我们好心救了你们,你们要害了我们全村!!”
姜云筝嗤声:“多行不义必自毙。”
地上,高修虚弱道:“小梅是被你们带走的?”
姜云筝:“这你不用管了。”
按着祁昀慎和姜云筝的原计划,二人本是打算晚上吃席时下药迷昏众人,再带走小梅。
哪知中午时候,小梅穿上高修的衣服,趁着下大雨没人出门,沿着小路一直往山上跑,跑到了祖屋的厨房后被姜云筝看到。
二人的计划临时调整。
姜云筝代替小梅。
村长:“我儿子呢!你们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姜云筝眼眸微眯:“想知道的话,都先告诉我,你们村子里的女人去哪了?总不可能全被你们杀来吃了吧?”
村长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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