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再加上那个西夏的三公主,闹腾得很。”
“哦,三公主怎么了?”
“明明是西夏送三公主来联姻的,那三公主在驿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搞得是我们陛下强人所难一般,真是丢尽了脸面。”说起这个裘安修就来气,这个三公主简直是不顾两国的体面,宛若泼妇一般。
怀夕微微点头,没有放在心上,随手从大肚瓶里取出了几根花枝递给八狗:“这花插在院子里就能活,你寻好地方插上就行,还有,小鱼你好生照料,她除了胆子有些小,十分听话的。”
“好!”八狗接过花枝,怀夕回来了,他也不用每日面对宫里来的人了。
怀夕跟着裘安修入了宫,此时,刚刚散了早朝,赵溪亭回了福宁殿,面对满桌的札子,他脸色阴沉得能滴水。
这时一个禁卫军入了大殿:“陛下,裘校尉让人传信,少师已经回京,正往皇宫而来。”
赵溪亭低垂的眉眼舒展开来,虽然脸上还是没有笑意,但眼神温和了些许:“知道了!”
待那禁卫退下了,赵溪亭突然起身:“司衣局送来的衣裳拿出来。”
司衣局早就送了新衣来,赵溪亭都顾不上看,每日除了朝服,就是那几件家常袍子。
内侍们赶紧把箱笼抬了出来,把做好的衣裳一件一件地摆了出来。
赵溪亭一一看过去,挑了一件玄色镶边宝蓝撒花缎面圆领袍,是这些衣裳里面最亮眼的一件:“就这一件吧。”
内侍们又忙着替他更衣,当他从内室出来时,就看见怀夕身穿百花裙,怀里抱着一个大肚瓶,花瓶里插着五颜六色的花枝,款款而来。
那一瞬间,整个福宁殿都变得明媚起来,即便是换了新衣的他在她的面前也黯然失色。
怀夕亭亭玉立,笑盈盈地看着他:“对不住了,耽误了这些时日,我现在就回东宫,换卫都知回来。”
“不急!”赵溪亭上前一步,耳尖发红:“你正好留下来用午膳,御膳房的蜀厨做了新的菜色,你要不要尝一尝!”
“当然!”怀夕这些日子待在花神宫,每日都是跟着那些花妖们喝花露,嘴巴里都能淡出鸟了,在即翼山忙活了一场也没有吃东西,又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虽然现在自己的修为已经可以不用吃饭了,但是嘴馋,没有办法。
嵬名昊的好主意
恰逢端午,御膳房今日准备了粽子和雄黄酒。
蜀菜香辣扑鼻,怀夕吃得鼻尖冒汗,赵溪亭在一旁偶尔也吃一筷子,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怀夕虽然嘴馋,但是记挂太子,这顿饭也没有吃太久就起身要离开,行到福宁殿外,抽出两根花枝递给一旁的内侍,叮嘱道:“寻个地方,插土里就能活。”
那内侍接过花枝,十分惶恐:“是!”
怀夕抱着大肚瓶离开了,留下满地的花瓣,赵溪亭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廊庑的尽头,这才收回了目光,看向一旁的内侍,竟然一边挽袖子,一边说道:“去寻两个花盆来,装上黑土。”
小内侍赶紧去忙了,不一会就送了两个花盆来,赵溪亭亲自插了花,两株叫不上名字的花,他怎么看,怎么喜欢。
这时,裘安修匆匆而来,一脸焦急:“陛下,寿安郡主和三公主在望月楼打起来了,三公主伤了脑袋,说是命悬一线了。”
赵溪亭面色淡漠,抬手轻轻地一抚花枝上的花朵,指尖触觉冰凉柔软,他没有做声,只盯着花盆里的花看。
裘安修立在一旁不敢说话了,良久才听到赵溪亭的声音。
“嵬名昊这哪里是想结两姓之好,分明是要结仇的。”对于这位送上门的三公主,赵溪亭冷眼旁观,这三公主才来京都两个月,就闹出了不要么蛾子,如今又是命悬一线,若是西夏的三公主死在了大雍的京都,两国还有交好的可能吗?
裘安修十分担忧,虽然这次西夏不仅纳贡,还送了三公主过来和亲,但是这位三公主不仅跋扈无礼,更是表现出对陛下的不敬,送这样一个人过来,于两国的关系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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