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纪晚镜一直找不到的绣毬,纪茴枝轻易就能找到?
梅玉臻茫然的抬头看向纪威,却发现一向沉稳的相公,此刻眼眶通红,眼中翻涌着泪水,高大的身躯因为太过激动轻轻颤抖着。
夫妻多年,她好像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却感到难以置信,惊骇的瞪大了眼睛。
纪茴枝走过来,面露不解的看着他们,“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纪威压下眼中的惊骇,转头看向她,半晌哑声道:“枝枝姑娘,可否请你帮我们演出戏?”
纪茴枝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
演戏?那她在行!
……
青云观中,蒋氏跪在佛像前,阖着双目敲木鱼,口中念念有词,旁边的香炉里冒着袅袅青烟,檀香味弥漫在大殿里。
一名丫鬟走进来,低头禀报,“夫人,国公夫人来了。”
蒋氏面色一沉,扔下手里的黄檀木棒,咚的一声响。
“好一个国公夫人!”
丫鬟连忙低下头,小心翼翼道:“奴婢说错话了,是梅夫人来了。”
蒋氏冷哼一声,仍旧面色不悦,“她那好‘女儿’明天就要成婚了,她今天跑到这里做什么?真是麻烦。”
丫鬟噤若寒蝉,低着头不敢说话。
蒋氏沉着面色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梅玉臻带着纪茴枝站在神殿中,两人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眉宇间的神态却有几分相似。
蒋氏看到她们站在一块,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脚步顿了顿才神色如常地走了过去。
“梅施主今日过来,不知所谓何事?”
梅玉臻看着蒋氏那张仿佛远离俗世的清冷面庞,攥紧了手里的绣帕,面上扯出一抹笑容。
“晚镜明日成婚,我心中总觉得不安,想来拜一拜。”
蒋氏蹙眉,“有何不安的?”
梅玉臻面露难色,抿了抿唇,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把纪茴枝牵了过来,“嫂子,我与这姑娘投缘,想收她为义女,你看如何?”
蒋氏神色几变,最后却只冷淡道:“我早就远离俗世,你收义女与否,与我何干?”
梅玉臻笑的热情,“我收了枝枝做义女,就会把她当作亲生女儿一样,总归她以后也得叫你一声大伯母。”
蒋氏眉心蹙了起来,下压的嘴角显得有些不悦。
“是这样的。”梅玉臻牵着纪茴枝的手,神色亲昵道:“这孩子素来身子弱,最近她家人遭难都过世了,她因此心中郁结,病了一场,我带她来是想让她见见你,然后再给她家人做场法事。”
纪茴枝低头咳了两声,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蒋氏面色不变的点了下头,让身边的丫鬟带纪茴枝去找道姑做法事,态度始终冷冷淡淡,好像跟俗世已经没有关联。
纪茴枝低了低头,随着丫鬟离去。
殿中只剩下梅玉臻和蒋氏。
梅玉臻在蒲团上跪下,对着佛像拜了又拜,一副愁绪难消的模样。
蒋氏捻着手中的佛珠,忍了半晌,忽然开口:“梅施主,我观那位纪施主的面相是刑克父母的之相,她的亲生父母已经遭难,你若收她为义女,恐怕也会有血光之灾,还是离她远些为好,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见。”
梅玉臻吃惊的抬起头,身子颤了颤,抬手捂住嘴巴,“怎么会这样?”
蒋氏道:“你认她做义女之事还是就此作罢吧,免得祸连全家,落得跟她家里人一个下场。”
半晌,梅玉臻神色恍惚的起身,期期艾艾道:“莫非我这辈子真的是没有女儿的命?义女收不成,亲生女儿又……”
她停住没有说下去,只是依旧愁眉不展,好像触动了伤心事一样。
蒋氏神色动了动,张嘴问:“亲生女儿怎么了?晚镜明日就要出嫁了,你该高兴才是。”
梅玉臻咬紧下唇,面露纠结,许久小声道:“不瞒嫂子,我今日前来其实是有一件事一直困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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