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全是beta,他这‘高岭之花’的人设,早崩得渣都不剩了!”
包厢里的喧嚣戛然而止,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宁泽扬身上。
杜子阳惊得张大了嘴,半晌才啧啧有声:“我靠,真的假的?!就楚行之那副生人勿近的德行,我真怀疑他那啥冷淡。他那单身人设可比樊晟牢多了!”
宁泽扬满脸鄙夷,酒精让他的眼神更加放肆和怨毒:“真单身能满身信息素味招摇过市?真当我们鼻子是摆设,呵,装得再清高有什么用?”
“哇塞!这可比樊神谈恋爱劲爆一百倍!”有人惊呼,随即又疑惑:“不过,你俩居然没给爆出去?这可不像你俩风格啊?上次比赛直播,我看楚行之对你俩可没客气,跟使唤小弟似的。”
宁泽扬阴沉着脸,抓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灌了一大口:“他?眼睛长在头顶上,能看得上谁?况且…”他磨了磨牙,恨恨道:“楚行之精得很,尾巴藏得严严实实,想逮他的小辫子,没那么容易!”
光头男闻言嘿嘿一笑,凑到宁泽扬身边坐下:“要真想弄他还不简单?哥哥这儿有样好东西,保管能帮你们探出个真假虚实。” 他鬼祟地左右瞥了一眼,才慢悠悠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银色喷雾,像展示什么稀罕物似的在掌心掂了掂。
宁泽扬嫌恶地皱紧眉头,立刻挥手:“打住!上次你那‘好东西’,差点害我们丢饭碗!要不是irqe那队长自己屁股不干净栽了,我们都得牵连进去!”
“啧,这次不一样!” 光头男压低声音,继续蛊惑:“听说过‘oga诱导剂’没?正儿八经的处方药,就是路子……窄了点。”
“诱导剂?” 一直沉默的路淮突然抬眼,昏暗灯光下,他眼底划过一道精光,声音却依旧平稳:“楚行之是beta,这东西对他没用。”
“傻兄弟,谁说对着beta用了?” 光头男凑得更近,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路淮脸上:“你不是说他每次上场前,都跟做贼似的狂喷那劳什子隔离剂吗?这说明啥?说明他上场前刚跟那oga腻歪完!这玩意儿——” 他晃了晃喷雾:“一喷下去,能把残留的信息素味儿放大十倍,甭管他喷多少层隔离剂,只要味儿没散干净,效果立竿见影!”
宁泽扬有些心动,眼神不由地瞟向路淮。
路淮垂着眼睑,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却一直没开口。
宁泽扬见他沉默,心里冒头的邪火又压了下去,烦躁地别开脸:“算了,这玩意儿对我们能有啥用?惹一身骚。”
路淮却在这时轻轻晃了晃酒杯,平静道:“我们现在在t干得挺顺,何必给自家队长添堵呢?你说是不是?”
光头男一愣,讪讪的回到角落里去了。
杜子阳闻言,则是毫不客气地翻了白眼。谁不知道谁啊,就路淮他们心里那点弯弯绕绕?但包厢里人多眼杂,他也没蠢到当面戳穿,只又换上那副嬉皮笑脸,吆喝着岔开了话题。
散场时,宁泽扬带着几分醉意,脚步虚浮地跟着路淮走出酒吧。
刚下了场雨,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他打了个激灵。拐进一条僻静无人的巷角,宁泽扬脚步猛地一顿,路淮插在风衣口袋的那只手,赫然夹着那支银色喷雾!
“操,你他妈疯了?!” 宁泽扬酒醒了大半,有些惊惶的问:“刚才在里面你怎么说的?要是被其他人察觉…”
路淮任由他抓着,另一只手却将喷雾举到眼前,细细端详。昏暗的冷光映出他眼底的阴鸷:“费总不是早就说过吗?t这座庙,供不起…不听话的‘皇’。”
一阵裹挟着寒意的夜风呼啸而过,宁泽扬不禁打了个寒颤。
巷子尽头,远处巨大的电竞场馆外墙上,巨型屏幕正轮番播放明日赛程预告,楚行之最新的定妆照一闪而过,仿佛正在迎接下一场挑战。
好版主